见得这老东西不依不饶的模样,徐浩然心中大乐,想起给他治病前说的事,正欲问他当时想起的到底是何往事,却是听得草地外有人大声地叫道。
“ 老管,清早还见你坐在轮椅之中,怎地这会便蹦达开来,莫不是你这老小子平日走动不便都是装出来的?”
管平山闻言,先是“嘿嘿”笑过,接着“大声武气”地说道。
“ 晋老儿,你是不是吃惊老夫身体已然恢复,说来怕你不信,便是老夫自己都没料到还有能站起行走的一天。”
这姓晋的老头儿看来也是住在这里的离休老干,听到管平山的话语后除了吃惊便是大感兴致,这些老东西对自己的身体倒是看重,见得管平山如此重症竟能得以恢复,自然想要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晋老头儿绕过草地边上栽种半人高、当作篱笆的常青植物进入草地,围着管平山的身子左看右看,见他哪里还有半分中风之人的虚弱,不禁惊愕地道。
“ 老管,你是如何做到的?”
管平山闻言指着徐浩然说:“ 老夫能有今天,全靠这位小友医术高明,妙手回春。”
听到管平山这话,晋老头儿方才拿眼去打量徐浩然,发现这位年轻得不像话,长相极是英俊,面上却是带有丝痞气,随心所欲表情的小子在一旁微笑望着自己。
这老小子想不出来如此年纪的小子怎会有这般高明的医术,想到管平山不会拿自己的病症开玩笑,不得不惊叹世间的人和事,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话。
此时、管部长一家人与祝小伟夫妇也是从楼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晋老头儿,管部长上前礼貌叫道。
“ 晋叔您好!”
晋老头儿闻言只是对管部长点头,却是甚有兴致对徐浩然说:“ 小伙子年纪轻轻,气度不凡,不知是哪所名校培养出来的高才?”
徐浩然笑着说道。
“ 老爷子过誉,小子哪里算得什么高才,不过是本地医学院毕业的实习医生,管老爷子能行动自如与小子可没多大的关系,多是因老爷子自身气运不差,小子适逢其会,侥幸治好老爷子的病罢了。”
这话说得甚是谦逊,管平山与晋老头儿闻言,两人皆是“呵呵”发笑,这些个经历过不知多少事,见识过许多年轻英才的老东西,最是看重这等居功不傲的年轻后生。
见这眼前的小子甚是有趣,晋老头儿便如回到自家一样,吩咐管部长道。
“ 你且去准备些酒菜,待老子与你爹和这小子今日好生聊聊。”
管夫人一旁闻言,赶紧拉着女儿管彤回房准备酒菜,祝小伟夫妇却是见得晋老头儿对徐浩然有这等兴致,不禁大感兴奋,满面、满眼都是笑意。
原来这晋老头儿的来头可是不小,离休之前曾担任过芙蓉城市的主要领导,如今在芙蓉城中任职的许多官员都曾是他的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