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这般讥讽的话语说出,顿引得一帮中青年专家用鄙夷的眼神望着徐浩然嘲笑不已。
徐浩然却是并不恼怒,而是以平淡的表情,以教训人的语调不急不缓地说道。
“ 这世间多的是坐井观天,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却还自诩为高明的庸医,想我华夏医术博大精深,岂是这等庸医们能理解的,这位老先生一把年龄了说话还这般腐臭,真把自己当成是专家了,不是徐某瞧不起你,就你那点只知皮毛的医术,在徐某的眼里不过就是小儿过家家的玩意。”
老医生闻言气得周身发颤、满脸涨红,手指着他只说出“你……你……”两字便再也接不下去。
旁边一位估摸着是老医生的学生的中年男人见得他这般情状,赶紧扶着他并抚摸他胸口舒缓气急攻心的情绪,同时对徐浩然怒声说道。
“ 你敢对我老师说话无礼,我不会放过你的。”
徐浩然接过中年男人的话不屑地说:“ 凭你也敢和徐某说这等狠话,还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啊!我这会儿没时间和你啰嗦,待徐某救过人后再来与你理论,倒要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说过这话,他接着刚才对领导们说的那话再道。
“ 各位领导对我刚才的提议考虑好没,时间可不等人。”
数位领导闻声仍是不敢表态,估计都是在怕担责吧!
他等沉默不语,却是急坏了一位于此站立穿着武警制服,估计是这数位生命危急战士的上司军官,只听他焦急地说道。
“ 医生,我做主了,就按你说的办,还请你尽全力保住我这数位兄弟的性命。”
说完这话,这军官便大声叫来门外有同样焦急表情的士兵将病房中的人全部劝离。
便在这军官也要出病房之时,徐浩然将他叫住说道。
“ 我需要几味中药药材并一个能熬制中药的器皿,请你尽快找到并送来。”
军官闻言,唤人拿来纸笔,极是恭敬地说:“ 我怕记不住,请医生写下要用的药材,我这就在医院里给你找来。”
接过纸笔,徐浩然“刷刷刷”地写下近十种药材的名称和数量交给了军官。
军官拿着他写的纸条赶紧离开病房,出门对守着门外的战士们吩咐道。
“ 你等不准任何人进去打扰到这位医生。”
战士得令,齐声说道。
“ 队长放心,没有你的命令,谁也进不去这间病房。”
……
安静下来的病房中,徐浩然施展开“天目神功”并使道门“符箓咒法”逐一给四名战士开始梳理、修复受损的内脏器官。
在他“天目”透视的人体影像里,他能清晰地看到战士体内器官的受损程度,隐藏于器官组织内的出血点。
按照西医学的论断,这等程度的内伤都是需要在手术中才能够得以解决和修复的。
然而,这生命垂危的数名战士体内脏器受损的情况确是已经超过现今医疗手段能救治的程度,方才使得所有参与救治工作的医生对伤情的会诊后,共同得出没有可能救活性命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