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这杂毛还真是个三花脸,竟敢对小爷出言不逊,我看你他妈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随着徐浩然说话的话音,叶经理胸部上承受的力越来越重,感觉到胸骨就要被压骨裂的钻心疼痛使他大声的惨呼起来,豆大的汗珠瞬时布满脸面。
见得这人惨呼嚎叫,面色发青又转苍白,徐浩然移开踩在他胸部上的脚接着说道。
“ 叶家人算个球,便是他家人不来找小爷,小爷也要去找他家人讨个说法,你要识相就赶紧的说出小爷欲知的事情,否则,就你这等叶家的小喽啰,爷也懒得继续与你啰嗦,直接将你打杀了便是。”
叶经理胸脯上的重力消失,不停的喘气、咳嗽之后,用极度恐惧的神情望着徐浩然。
此时,他心中发虚,知道不说出点什么出来恐怕今日是过不了这关,面对这等不屑叶家势力的地头蛇,他能做的肯定是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惜!这位叶经理的脑筋还是不够警醒,听得眼前欲要他命的年轻人说的话却还猜不出这年轻人的身份,以为这年轻人不过就是当地有点手段的地头蛇罢了。
叶家派来芙蓉城行事的这位保安部经理,当真是个只有些小聪明的大糊涂蛋。
为了保命,这有点小聪明的糊涂蛋心存侥幸的与徐浩然玩起了小心思,将叶家派他来此说成不过就是充当保护那对男女的小角色,却是始终不提叶家与周副局长合谋,使他来此负责施行此次陷害“香港浩然中药研发公司”研发生产的药膏伤人的事,更是丝毫不提那瓶紫色药液。
听他把自己说成就是叶家派来芙蓉城行事跑“龙套”般的角色,徐浩然已是被他这等东拉西扯,避重就轻的话语搅得不耐烦起来,怒声说道。
“ 叶经理!你要再是这般东拉西扯,那小爷便索性让你变成个痴傻只知吃饭的饭桶。”
说完这话,徐浩然的手上如变戏法般出现一支细长的银针,蹲下身子使一只手抓住叶经理的头发,拿着银针的手便欲使银针扎进他的大脑。
听得徐浩然这般说法,见得他手中的银针瞬时便要扎进自己的大脑,叶经理被吓得魂飞魄散,及时、急促的说道。
“ 我说、我说!”
徐浩然闻言,面带煞气地说道。
“ 你要再敢忽悠小爷,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得你,赶紧说!”
望着徐浩然手里泛着银光的细针,这位叶经理心中的恐惧也是不能言表,估计他是从父亲的嘴里听说过中医针灸能致人神经受损,使人变得如傻子般的情形的。
毕竟他父亲是京城“古方药堂”的管事,对中医的所见所闻自是不凡。
他可不想从此变成一具如行尸走肉般的憨子。
万般无奈的恐惧之中,他终是将受叶家人指派来芙蓉城与周副局长取得联系后听他吩咐行事的实情说出。
接着又将自己按照计谋好的步骤先在这套租来的民居中指使从京城带来的药剂师配制出有毒素的“生肌养颜膏”药,等着周副局长的指示便将配制好有毒素的药膏用在女人脸上的实情全部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