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将慕容红缨送到“南华山水”家院小区外面的街道上,两人坐在车中等见到老妪出来小区接她之时,他将老妪叫进车里又是一番叮嘱,然后看着她俩走进小区,这才驾车离开。
安置妥当慕容红缨后,徐浩然遵循心里的想法,竟是驾车往叶欣师徒在芙蓉城中的住处驶去。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苍白的天空下,高楼如林的都市里却是熙攘喧闹,街道两边的非机动车道上,满目都是结束一天的工作后骑着自行车急于归家的人,就如是涌动的河流一般,而中间马路上的车辆也是川流不息,车轮摩擦地面的声音和喇叭声音汇聚形成的声浪,好比是都市的脉动,无不显露出这座城市的繁忙和生机勃勃。
徐浩然驾车驶到叶欣师徒住处附近的街道,寻得一处经营风味特色小吃的巷道,将车停在巷道外的马路边上后,下车步行走进巷道里随意找了家炒饭的摊子坐下,要了瓶啤酒和一份炒饭及二三个小菜。
就是他这般独自喝着啤酒,吃着炒饭和小菜,时不时的抬头望望周边的人来人往,饶有兴致的惬意之中,他体味着久违了的市井里的人们才会有的开心和欢乐。
见得这样的开心和欢乐,使他更是厌恶那些有点小钱和权势,自以为高人一等,随意践踏别人生活的人。
想着自己本该也是和这些人一样,开着自己的公司和小诊所,闲暇时在市井坊间行走,做个快快乐乐,受人爱戴尊崇,多金风流的小神医。
都是被那些权贵之人一而再的逼迫,毁了自己无忧无虑的生活啊!
他如此这般地想着,竟是身上散发出冰冷的恨意,使得坐在他周边的食客们,似乎都感受到了他散发出来的冰寒之气,皆是惊惧地望向他。
见得诸多人都望向自己,徐浩然立时便意识到自己因积怨而散发出来的气息,恐怕已然引起别人的注意,打扰到了别人的安宁,旋即起身抱歉地对这些望着他的食客笑了笑,接着便结账离开。
回到车上,他稍事歇息,心中再不作他想,很快便驾车来到叶欣师徒住处外的街道,将车摆停在道旁,下车后竟是径直朝向房屋的大门走去。
今日,他已是横下心来要弄出点动静,让四处寻找他的警方不必这般劳累,欲要抓他尽管来此便是。
你看他近到门前,抬脚将房门踢开,进入院中便大声叫道。
“ 峨眉山的贼老道,你师徒不是想要会会徐某吗?今日某家便如你师徒所愿,有种的便现身出来,让徐某看看你师徒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敢于三番五次的与徐某作对。”
且说叶欣与她师父“静玄”师太,此时正在房中一边吃饭,一边闲聊,听到房门被踢开的声响和徐浩然打上门来叫战的话,立时便起身站立,两人对视一眼后竟是不约而同回到卧房,各自拿起摆放在房里的长剑,面色凝重地出来房中。
院子中,此时已有唐家留在此间供叶欣师徒使唤的两名高手正面对徐浩然,紧张不安地并排站立一起,望着他一言不发。
这俩可是见识过他的厉害的,见他突然打进门来挑衅,看到他两人从房中出来竟是视若不见,想到不是他的对手,自然不敢啰嗦,只是站立院子中面对他敢怒不敢言。
叶欣师徒持剑出来,见得徐浩然背手站立院中,目空一切的高人风范,“静玄”师太望着他厉声说道。
“ 贼子!这是你自己前来寻死,须怪不得贫道心狠手辣,今日便超度你往十殿冥府,沦入兽道,永世不得为人。”
这老道姑话语甚是恶毒,哪里有半分修道之人的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