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然一时愤恨难耐,采取以牙还牙的报复方式,将拍卖公司的上百件古玩、字画等值钱玩意,一股脑儿全都盗走的这事,使得“青龙堂”的当家人刘胜,不知是那股大水发了,得罪了何方神圣。
此次拍卖公司的失窃事件,刘胜无疑是感觉到了有人在拿手啪啪打他的脸面,根本没将“青龙堂”放在眼里。
想到此番里子面子都他妈的丢尽了,且接下来还要应对物品丢失带来的恶果,任是刘胜这老狐狸心眼繁多,凶狠狡猾,此时也是无计可施,万般无奈,便是有力也不知往何处打。
见得警方将麦总经理及昨晚的值班安保人员等全都带走后,刘胜方才想起什么似的,满面阴沉地对那随他一并来到拍卖公司的男人问道。
“ 老汪!有乌老幺他们的消息了吗?”
姓汪的男人道:“ 还没有消息传回!”
听得还是没有乌老幺等四人的消息,刘胜终是按捺不住心里的焦躁和烦乱,使一副甚感“卵火戳”的模样,望着老汪大声的道。
“ 老汪!你没觉得这次发生的事是有人在与我等作对吗?”
望着眼前已然有些失了方寸的堂主,老汪用手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不急不缓地说:“ 堂主不必焦虑,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是否是有人在与我等作对,我们都得忍耐并调整好心绪,以应对接下来的麻烦。”
说到此处,这位似有些智谋的老汪,接着又道:“ 乌老幺等四人昨晚去行事,迄今为止没有半点消息,跟着公司又发生失窃的事,我估计都与此番携珠宝来委托公司拍卖的大陆人有关系,只是我还想不通他们是怎么做到将公司的藏品盗走的。”
听得老汪所言,刘胜的心里似有了些着落,面色变得不再像先前那么阴沉,接过老汪的话道:“ 看来今次遇到的大陆人不简单啊!乌老幺和小琪他们几人,此番出去行事恐怕是栽了……”
“ 拍卖公司这次的事麻烦也不小,一旦消息传出去后,我们将要面对巨额的赔偿,那些将古玩等物委托给公司拍卖的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 老汪!你且想想,我们接下来该怎样做才能减少损失,挽回此次事件带来的影响。”
老汪一副思索的神情,待得刘胜话落,跟着便道:“ 堂主!此次的事古怪蹊跷,从麦总经理讲述的那位来香港,欲委托咱们公司拍卖珠宝的大陆人的情形来看,我始终有种感觉,今次的事恐怕与他脱离不了干系。”
“ 当务之急,我以为咱们不如先去会会那位大陆来的倪总,在他的居处看能否打探得乌老幺等人的消息,同时亦可将拍卖公司失窃的事巧妙的说与他听,看看他是怎么反应,然后咱们再见机行事。”
“ 至于如何减少损失,挽回影响的事,等我们去会过那位倪总后,回到堂里再商量。”
听得老汪把话讲完,刘胜立马便道:“ 行!那咱们这便去会会那位大陆来的倪总。”
老汪是刘胜身边出谋划策的智囊,深得刘胜的信任。
但凡遇着大事难事,刘胜对他的看法和建议,历来都是言听计从。
……
却说徐浩然将拍卖公司存放的所有价值不菲的物件,全都搜刮干净并驾车回到住处之时,天还没有完全放亮。
把车停到车库,进入屋里稍许歇息并洗漱过后,在与倪坤等人共进早餐之时,他是一边吃着早点,一边聊着去拍卖公司的事,甚是舒心的笑道。
“ 那位‘青龙堂’的堂主行事不讲道义,本公子这回也让他尝尝被人阴的滋味。”
倪坤不知徐浩然这话所指的意思,闻言不解地问道:“ 公子半夜出门去拍卖公司踩点,莫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接下来我们是否可以对那姓麦的杂种展开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