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唯一能想到,且能解释得通在短时间内将百件物品带走的方法。
想到此点,倪坤心中更是有了凭仗,竟是面无表情的望着刘胜,淡然地说道:“ 刘堂主属下的公司失窃一事,倪某还未听人说过。”
“ 倪某来香港只为拍卖珠宝之事,能力有限,除了对拍卖公司失窃的事深表同情以外,却无力帮到刘堂主分毫,对不起了!”
在倪坤听闻到拍卖公司失窃,随后毫无表情的望着刘胜,轻描淡写的说些客气套话之时,那位随刘胜一起来的老汪,始终在不露声色的打量他。
闻听到他这轻描淡写的话后,老汪接着他的话,突然说道:“ 倪总这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啊!我们‘青龙堂’不管是请谁帮忙,还从未被人拒绝过,难道倪总就不愿给我们堂主一点薄面,代为打听下拍卖公司失窃的事吗?”
猛听得这等隐含有威胁意味的话,倪坤笑道:“ 别人如何,倪某管不着也不想管,你们‘青龙堂’在香港的势力便是再大,这与倪某又有何关系,咱是正经生意人,自然听不到你们想要的消息,如是没有其他的事,还请诸位自便,倪某还有事情要忙。”
这话说到此处,便已然有了“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意味。
老汪接着说道:“ 倪总这话的意思是说,我们做的生意都不正经,那言下之意,岂不是说我等也算不得是正经的人了,既然你这般看不起我等,那我就说句不怕冒犯你的话……”
说到此处,这老汪使眼镜后面带有厉色的目光直视倪坤的眼神,接着又道:“ 在香港这地,倪总你便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得这姓汪的与刘胜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倪坤也是一踩九头翘的聪明人,如何不知他等今日的来意,如何不知他等是想从自己的言行举止中发现些与失窃之事相关的端倪。
听得老汪这等赤裸裸的威胁之言,他面带不屑之色,大声喝斥道。
“ 休他妈的说大话唬人,倪某想怎么样便怎么样,想要威胁我的人,在香港这地还没生出来呢,谁敢来找麻烦,咱捏死了他便是。”
他这话说得霸气,使得刘胜与老汪面色大变。
刘胜腾地站起身来说道:“ 刘某等人带着好意前来,你他妈的竟是不识抬举,那便怪不得刘某对你不敬了。”
这话的话音刚落,便是倪坤还未出言应对这话之时,已是惹恼了在别墅二楼的房间里,用电话接听他等说话的徐浩然。
闻听得刘胜翻脸的话音,徐浩然走出房间下楼,边走边道:“ 我等便是不识抬举,你又能怎样?我倒要看看你等怎么对我们倪总不敬。”
倪坤等九黎族的壮汉,听得徐浩然这话是以保镖的语气说出,皆是明白他的想法,自然不会在他现身出来之时,立马便对他表露出恭敬之态,让刘胜等人发现他的身份。
刘胜见得从二楼走下来一位气宇轩昂,说话霸气冲天,根本没将他等放在眼里的年轻男人,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再也装不下去他那使人感到亲和的“笑面虎”样貌,却是做得一副要吃人的凶狠模样,望着徐浩然大声喝道。
“ 打!”
随着这喊“打”声,只见得这刘胜的右手衣袖里已是射出一支约有三寸长短,闪着寒光的箭矢,直取徐浩然的面门。
原来这“青龙堂”堂主,竟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