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胜带人离开别墅过后,徐浩然望着倪坤问道:“ 屋里打斗的情形没有引来人的注意吧?”
倪坤回道:“ 这小区的住户稀疏,房屋的间距开阔,稍许的打斗声应该没有引起人的注意,公子无需担忧。”
徐浩然说:“ 嗯!这样最好,不然,咱们就得另找住处了。”
倪坤说:“ 公子无须为此事烦扰,我会吩咐人随时都注意到别墅外面周边的情形,如果发现有异常情况,以公子的能力,想要抽身躲避,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警方便是找到公子住在此处又能如何。”
徐浩然说:“ 这倒已是,不说这事了!过两日你拿着珠宝去拍卖公司找那姓麦的经理,让他尽快将珠宝拍卖变现,然后,还是你出面去将我看中的那处大别墅买下来,我这两日先准备些法器,以待布置风水大阵所用。”
倪坤说:“ 行!我会按照公子的吩咐行事。不过,我得提醒公子注意那姓刘的堂主,这人我看着便觉得不是省油的灯,不知他归顺公子是真心还是假意?”
听得倪坤带有疑问的话,徐浩然笑着说:“ 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如果被我发现他是在忽悠我,那就灭了他便是,这件事你不用多想,用心做好我交办的事便可。”
倪坤闻言,见得徐浩然说着此话时面上显露出来的霸气,感觉到公子此番来到香港后又有变化,身上多了种不显山露水,却又给人种深不可测的惧怕之感,让人看着便生出敬畏的气度。
这种令人感到敬畏的气度,在倪坤的意识里,只有那些供奉在庙堂里的神人,才会使世间凡人油然生出敬畏的心。
能追随在仿似神人的主子身边,倪坤的心头好不火热,那等对徐浩然的敬仰之心,哪怕是要他舍了性命去闯刀山火海,他也不会稍有犹豫。
……
却说刘胜带着老汪与乌老幺等人同乘一辆面包车回去的途中,刘胜问起他等四人怎会就失手被擒的事时,乌老幺与那叫小琪的女人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两人都是莫名其妙的遭遇重击昏迷后被人捉拿到的,自然不知别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有何等样的高手存在。
只有躲藏在别墅客厅里接应乌老幺的李老大和另一位男人,看到并与之交过手,且将他等两人轻松击败并打晕的高手。
李老大将在房中与人打斗,落败被擒的情形与堂主大致的说了些后,接着又道:“ 堂主;那将我等击败的高手是谁,你怎会认了他为主呢?咱们‘青龙堂’的人,岂不是以后都要听他的吩咐!”
刘胜的伤情此时似乎已无大碍,失血而导致的灰白面上表露出来一种深沉,使人看不出他心绪的神色,听得李老大的疑问,他先是将拍卖公司昨晚发生的离奇失窃之事告诉了他等后,接着才说起怎会甘心认主的事来。
“ 你等可知那年轻人的修为。”
见得车里的人皆是摇头不语,且表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他接着说道:“ 若是我所料不差,今次我们遇着的年轻人是一位修为已达传说中化气境界的修真高人。”
他这话说出,除了不懂武技的老汪,以及只会点搏斗术的驾驶员外,乌老幺等四人皆是被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李老大喃喃自语的道:“ 怪不得老子与他交手时,莫名其妙的便被他轻易拿住手腕,感到全身劲力顿失。”
那生得丰满性感的女人说:“ 堂主;你会不会是感觉错了,这世间有这样的高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