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李将军这话,他一股怒气直冲灵台,难以抑制的杀意使得他满头黑发都竖立起来,好副怒发冲冠,不畏生死的模样,望着李将军恨声说道。
“ 徐某历来都是遵纪守法之人,从未曾做过奸恶之事,便是因有你这等卑鄙无耻,心存贪欲之念的小人,方才使老子如今落得四处漂泊,有家不能回的境地。”
“ 老子有家人,你等也有家人,且休拿这事来威胁老子,大不了一拍两散,冤冤相报便是,只要徐某不死,那老子便是活在这世间讨债的鬼,总要将欠我家人的债,连本带利的收回才是。”
“ 想凭此事来威胁老子跟你走,你他妈的少做春秋大梦,如拿不来保证文书,那便凭手段来拿老子,且看徐某惧不惧你。”
李将军听得这等桀骜不驯,摆明了有仇报仇,以牙还牙对之,令人感到心寒胆颤的话语,不禁一时有些语塞,面色难堪地望着徐浩然。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心知如不采取极端手段,今日万难将眼前这位修为奇高的小子带走。
可是上级有令,须得将这小子活着带回,如是使用枪械,出现不可掌控的情形,那便如何是好?
便是李将军有些犹豫使不使用极端手段来捉拿徐浩然时,却是听得树林里有人说道:“ 好个狂放不羁,桀骜不驯的小子!”
这话自然是那位走进林中的柳生一郎说的。
在林中见得徐浩然与李将军已成骑虎难下之势,这老鬼生怕徐浩然不慎丢了性命而失了两件神器的着落,遂打算出言搅局,寻机掳走徐浩然。
柳生一郎甚是自信,以为搅乱当前的局势,他便有机可寻,然后凭着高深的修为掳走徐浩然,应该不是多大的难事。
他是小看了徐浩然,犯了轻敌的大忌。
徐浩然闻声,大声说道:“ 老子便是这般得性,你待如何?”
听得徐浩然出声斥骂,柳生一郎顿感心喜,原来这是他算计好了想要得到的效果,有意挑逗徐浩然骂他,如此他才有出手的由头。
这老东西是既想当婊子,却还要立个牌坊,端是心机深沉。
既然已经有了出手的由头,柳生一郎当然不会客气,却还要装出一副被逼出手的姿态大声说道:“ 非是老夫要多管闲事,却是这小子太过无礼,当真该打!”
柳生一郎这话自然是说给李将军听的。
随着这话的话音从树林中传出,柳生一郎已是折下一根有拇指粗细,长短有一米五左右的树枝走出树林,手拿树枝指着徐浩然,满面怒色地说道:“ 小子看招!”
见得这老鬼拿着树枝当剑使,装得一副大师的鸟样,竟敢这般托大的来挑战自己,徐浩然冷哼一声,双目凝视着他手中树枝刺来的轨迹,在感觉到那树枝上透出来的剑气之时,已是身躯晃动化作一道残影从原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