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十点来钟,白老将军的家人便将徐浩然接到了花都军区医院。
在医院给白老将军安排的带有会客间的病房里,徐浩然见到了那位前来给他当助手的医生。
望着这位名字叫做贺小雨,年龄在三十岁上,身高有一米七零左右,长相气质俱佳的女军医,徐浩然谦逊地与她说道:“ 麻烦贺医生了。”
贺小雨是花都军区医院颅脑神经科的主任医生,在军区医院有贺一刀的称号。
这位从国外留学回来的医学博士,昨日被叫到院领导的办公室,听到领导吩咐她给一位名叫徐浩然的医生当助手,今日给军区首长动颅脑手术的事后,她便感到有些不爽。
贺小雨有她自己的骄傲,她自信医术不差,还轮不到去做给别人当助手的这等屁事。
她甚是不服气,把国内所有知名的医生都想了个遍,却是想破脑壳也不知这叫徐浩然的医生是何方神圣。
今日一早,她就拿到了白老将军的病历档案,以及拍摄的脑部片子,看过病历并见到脑部片子中显示的弹片所在位置,她好不感到惊颤,想这等不可能做到取出弹片的手术,哪位叫徐浩然的医生,怎敢应承下来。
这可是位现役的军中上将啊!
稍有不慎,谁他妈负担得起这责任。
怀着甚是忐忑的心情,终是等来了这位叫徐浩然的医生后,贺小雨在病房里看到他的第一印象便是,这上身穿得一件白色短袖衫,下穿一条军绿色西式短裤,不穿袜子套着一双黑色布鞋,长得倒是阳光帅气,却是没个正形样的年轻男人,哪里像是个医术高明的医生。
听得他望着自己说出的客气话后,贺小雨一时有些愣怔,不知该如何与眼前这位吊儿郎当,却偏生说话有礼,看着比自己的年龄还要小些的英俊男人说话。
见得这女军医望着自己发愣的样儿,徐浩然这狗日的竟是好不自恋的暗道。
“ 莫不是爷这英俊的脸嘴,迷得这女人犯了花痴不成?”
贺小雨如是知道他这般看待自己,定会吐他一口口水。
许是反应过来自己有些失态,贺小雨面带着不好意思的表情,使一双美目直视着他,轻声的说道:“ 徐医生;我倒不怕麻烦,只是担忧白首长脑部的弹片,你真的有把握能取出来吗?”
徐浩然笑着说:“ 万事皆有可能,不试试怎么知道。治疗时,你只需要打开白老将军的头颅盖便可,待我取出弹片,完成治疗后,还得麻烦你将打开的头颅颅骨复位缝合。”
听得他这等一点不够严肃,将如此危险的手术,说得竟是如玩儿一般轻松的话语,贺小雨顿被气得够呛。
她使冷若冰霜的神情,望着他怒斥道:“ 徐医生;你给人治病都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吗?我不知道白首长怎会放心让你治疗,我也不管你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今天的这台手术,你另外找人给你当助手吧,我可不敢陪着疯子冒险。”
此时在病房里的军区领导,医院的领导和数名专家医生,以及白老将军的家属,闻听到贺小雨怒斥徐浩然的话后,皆是将心又悬吊了起来,使带有疑问的目光去望着他这位甚得老爷子信重的年轻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