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半钟,军区医院脑神经外科的手术室里,穿着手术服,终是有了个医生样子的徐浩然,对躺在手术床上,已经剃掉了头发的白老将军,温和地说道:“ 老爷子且放松心情,睡一觉起来就无大碍了。”
说着这话的同时,他已是出手在白老将军的头部和胸部敲打了几下,封闭了白老将军的痛神经。
见得老将军陷入进沉睡,没了意识的状态之后,他是手眼并用,使施展出“天目神功”的双目,在透视老将军头部的同时,拿笔在老将军剃掉了头发的光头上,标注出了开颅的最佳位置。
随后,他又使一缕真气透入进老将军的左胸部位,护住了他的心脉。
甚是不屑的望了一眼手术里那些监控生命体征的仪器后,他就对那在一旁望着他施为,感到万般不解,甚是惊疑的贺小雨说道。
“ 按我标注的位置开颅吧!”
对于这种没有麻醉师,护士等相关医护配合,已然超出了贺小雨的认知的大型手术,这位女军医如何敢轻易的听他使唤。
这不是手术,这是在拿人的性命当儿戏,是在杀人。
贺小雨的大脑里充斥着这样的想法。
曾经做过无数台手术,从来都是自信满满的贺小雨,此时心中无底,拿着开颅的器具,惊恐的望着徐浩然,使有些颤抖的声音,带着质疑的语气说道。
“ 这就是你治病的方法?如此简单,如此儿戏,如此不将人命当回事!”
见到贺小雨惊恐的状态,听到她质疑的话语,徐浩然好生卵胀此番怎会鬼使神差的存了找人帮助的想法,好生后悔在贺小雨拒绝做助手后,自己没有坚持独自完成治疗的想法。
好生的卵胀中,他一把夺过贺小雨的开颅器具,然后将她推到手术室的门边,打开手术室的大门并怒喝道:“ 滚!”
将贺小雨轰出手术室,望了一眼在手术室外等着白老将军手术结果的人后,他面带冷漠之色,关好手术室的门并走回到手术台前,平复了一下气恼的心绪,旋即便开始自己动手开颅。
对于开颅这等容不得半丝差错的手术,徐浩然确实有些生疏。
凭仗变态的记忆和超强的医术,变态的修为和功法,他按照在医学院学过的人体解剖手法,按照“符箓咒法”中记载的有关治疗大脑疾症的方法,使一双能透视万物的双目盯着颅脑,用手里的开颅器具在画有记号的地方,极是小心翼翼的动了起来。
打开颅脑,看到那嵌入进大脑组织里的两块有如小指甲壳般大小的弹片的瞬时,他已然使手上透出的真气,完全的包裹住了弹片周边的脑血管和神经组织,并找到颅骨打开部位的出血点,止住了流血……
望着呈现在眼前的脑部组织,他倒是一点不慌乱,使随他意念而动的真气,如针尖、如锋利的刀片一般,将那些已然沾连在弹片上的脑部组织,丁丁点点的挑落剥离开来。
他这般有条不紊,心无旁骛的治疗里,却是不知那被他轰出门去的贺小雨,此时正面对着领导与同事和首长家人的问询,不知该如何作答。
在白老将军的手术没有完成,没有结果之前,她可不敢将对此次手术的看法和担忧说给这些人知道,害怕话语不慎而引起这些人的愤怒,给那在手术室中,此时恐怕已经开始了手术的狂人带来阻扰,使得万一手术失败,让他寻得推脱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