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上校军官只顾得双手挥舞遮蔽头脑,欲尽力抵挡、躲避随风飘浮袭来的纸笔、笔记本时,徐浩然已是收招,在挥手将空中飘浮的纸笔等物悉数送回到会议桌上后,大声说道:
“ 这位领导感觉如何?我看你在这风雷的袭击里连最起码的自保能力都没有,恐怕更没时间去想救人的事吧!”
“ 当时那沙丘高地上出现的情形比这凶险万倍,徐某能在那等危急的情形中救出两人,已经是尽了全力。”
“ 况且那时李将军已然魂魄消散,幻化成了虚空中飘浮的一抹虚影,再无有救回的可能,遇着这等人力无法挽回的情况,徐某如何去救?你倒是说来让徐某听听。”
徐浩然在会议室里突然使出精妙的招式,顷刻间搅动风雷,让人感觉到危急的情形,使得包括孙副部长、夏将军、在内的军官们,终是领略到了什么才叫做是猝不及防的变故,感受到了性命不受自己掌控的恐惧。
詹台云天将军是见识过徐浩然的修为的,知道他此番做法,不过是想营造出一种让人感到危险的环境,以此来证明他当时没有时间去搭救李将军的情形。
想他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做出这等欲使人住嘴的疯狂行为,当真是不知官场的凶险,不知人心的险恶。
詹台云天将军如是想着,正欲起身给他打个圆场,将此事遮掩过去,却是已然迟了。
便是徐浩然话音刚落,孙副部长已是拍桌而起,满面怒色的望着他,厉声说道:
“ 好个桀骜不驯,狂妄无礼的小子,竟敢当着老夫的面恣意妄为,在你的眼里可还有军规军纪?”
见得这老东西拍桌而起,抖露出好大的官威,满面怒色的说出这等训斥自己的话来,徐浩然同样是心头火起,使甚是不屑的目光望着孙副部长,使恶语相向,不急不缓的语句,说道:
“ 领导;你无须用军规军纪这等大话来说事,徐某不吃这套。咱此生最是瞧不起那等本事不大,却是惯会见风使舵,靠卖嘴皮子上位的小人。”
“ 刚才徐某所为,不过是想演示一下,使各位领导看明白,人在危急时的本能反应,使某些只会凭想象断事的领导,知道人在很多时候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 徐某已然讲清楚了李将军牺牲时的情形,希望各位领导不要再凭空想象那些有的没的缘由,如果你们对李将军的死因仍有疑问,不妨去他遇难牺牲的地方,看看是否和徐某讲述的情况一样。”
夏将军再也听不下去徐浩然此等对领导针锋相对,毫无顾忌的说话,甚是恼怒的接过他的话,说道:
“ 徐浩然;你有本事不假,但却不该凭仗本事狂妄自大,部队是有纪律规定的地方,不是你能随心所欲,想怎么样便怎么样的江湖之地,希望你能谨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