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欺负我是外地人?莫说我女婿是手握大权的王爷,就是老夫一人也不带怕的,老夫是南疆有名的神医,莫看你们现在吃得香(真他娘的香,被一群人围着攻击也止不住这口水往外涌,因为耳朵受攻击,鼻子不受限啊!),叫得欢,惹急了,一把毒药下去,定叫你等躺地上又哭又叫,都给我滚一边去!莫耽误老夫过回嫁妆!”
刀神医是真急了,这些京城人真是比大头领还可恶!好在女儿的身份有了天差地别的变化,不是都讲究身份地位吗?那就亮一亮,闪瞎你们的狗眼!
“哎哟喂!刚才还只是要毒死小爷我一个人,这下更了不起了,要毒死所有人了!可今天你怕是无法大展拳脚了,第一,你居然敢说那日在南城门口宣读圣旨混乱,宣皇上的圣旨是多么神圣的事,岂有混乱之说?你这是对圣上的大不敬!是污蔑叛逆之言,这才是要被砍头的举动;第二,这大庭广众之下,你居然无视公差正常问询,还口出狂言,要毒倒所有食客,这是公然行凶杀人!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论耍嘴皮子,刀神医哪里是关小公子的对手,这小爷可是从小就在狐狸窝里混的,耳濡目染的可都令人是暗藏玄机的话语和行为。
“我没有攻击皇上,我是说宣旨时,像你等这般闲极无聊的的混人多,让这姓宋的和那阿九钻了空子,直接把拉嫁妆的马车赶到别处藏起来,趁机把我女儿的嫁妆给吞了!现在我得让他还回来,你们一再阻挠我办正事,这是耍无赖,怎么就成了我当众行凶?”
刀神医气极了,可牵扯到谋逆皇上的话,他知道硬要耍横发脾气是行不通的。识时务者为俊杰,和这样一个无赖纨绔真不能硬刚,还是先把口气放缓再说,讨回那两车药材才是最要紧的。
“这么说来,此事大理寺还真是不管都不行了,你说你是康王的岳丈,丢失的是康王妃的嫁妆,而窃贼正是这睿王府的府医宋智,刚才你称自己女儿的嫁妆有几十辆马车,这宋智和阿九有这么大能耐?能够在宣读一份赐婚圣旨的时间里把几十辆马车的嫁妆给偷走,你这是看不起京城的聪明才智还是自个儿疯魔了?”
“就是啊!还有他怎么知那是你女儿的嫁妆?”
“他们一共四个人的,从南疆起就负责押运我女儿的嫁妆!是他们背信弃义,吞了我女儿的昂贵嫁妆!”
“这就更离谱了,既是他们负责押运,怎的到了京城就私扣下了、难道是你顼没付押运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