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属下叫甘二平,我们现在都是不讨好的人,军中口粮紧张,实难照顾军师,这边关的苦寒你不是不知,为何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王爷到底出了什么事?这边关没有王爷可守不住!”
“王爷虽不是大将军了,但这是他打下来的地盘,是他的封地,这是先皇下过旨的,谁也违抗不得,本官是这新民县的地方父母官,在此设衙是为的是一县之民生,至于军中的口粮紧不紧张,本官不好直接插手,毕竟管辖大军的是三皇子康王,军需物资他会上奏皇上解决的”。
这话很明确,意思是他已经是地方官员,和大军之间的关系得走正常的官方程序。老天爷呀!不是让你解决大军口粮问题,而是说你在这里没人给你口粮,这里一个民都没有,你去去哪里处理什么民生问题?
“军师!属下们无能!你要建县衙也该往里建,咋还跑大营外来建了?回去吧!属下们给你叩头了!”甘二平快哭了。
“大军驻哪里本官管不了,但王爷的封地边界往这出去可还有好大一块地域的”。
“属下们知道王爷订立的边界还远,可如今没人守,如今康王不在这里,把看不顺眼的布置在这边,由那梁小将军辖制,但也不能完全掌控,打仗是赢不了的,所以才采取和康王一样的措施,一个劲的往里靠,军师你在这里建立县衙,真没人呀!”
见军师如比较坚持,几人不禁悲从心中而来,睿王才十二岁就带着先皇给他的天狼军来到边关,在封地站稳脚跟,大军过来了,可他并没有留在封地,一直带着新旧人马把这两边往外扩了不止一两倍,封地往外长长的向北,向西、向南拉了出去,可一出事,大军换了将,封地可没人管了!这军师孤伶伶来到这,和流浪无任何区别。
“饼烙好了!”正在几人欲哭无泪时,简易厨房里传来愉快而洪亮的声音。
“这饼是给你们的,吃了就回去,有空就过来帮忙不活,县衙的事可以说,但饼的事暂时不能说”,严文东接过十一手中的饼,一人发了一个,这饼没馅,但厚实。
“军师,我们不能吃你的口粮,军中虽然克扣粮饷,但好歹还没断顿,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你们才是最艰难的!”
“哈哈哈!你们以为我这县衙的开设是在开玩笑?”严文东知道这几个士兵误会了,但现在情况复杂,又不好和几人多解释,但从口气中听得出他们对睿王的忠诚,所以示意十一烙几个饼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