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够了,饭时也好了,毫无疑问,腊肉面条,不过加了小嫩白菜,这算是上品的面条了,大家都是过惯艰苦日子的,自然不会嫌弃,吃得很香。
“快说酒楼食肆的事情,我在江南乱几个月,的确是一粒粮食没弄到,回到兰陵反而听说王爷被逼婚的事,真的差点犯下大错误,得亏当时我那妹子不在王府中,否则我就酿下大祸了,咱们这一群人也就难有翻身之日”。
“军师的莽撞行为我们听说了,真要让你得了手,那不是难有翻身的时日,而是永无翻身之机,知道我们在南疆遭遇的是什么吗?庸医、毒妇、骗子,还有三皇子....军师想一想,若是没有王妃替王爷解了毒,就算我们绑了那刀氏毒女,那刀郎中能真心解毒吗?而且我们怀疑他根本不可能把毒全解了!”
骁九无论过了多久,每当提起刀氏父女都要恨得牙痒痒!那女人未有寸功之时就提那么多条件,甚至逼得自己去行窃,那样的女人若是成了王妃,就算真把王爷毒解了,那也是众人的又一次劫难。
“她娘的死女人!真该把她在江上就剁了!康王也是一样,做这阴毒之事如此轻车熟路,说明王爷当初中毒他必定脱不了干系,或许主谋就是他!”
严文东比谁都恨三皇子康王,他不但夺了睿王的兵权,而且还霸占了睿王的封地,自己好不容易筹到点银子,费尽心机千辛万苦去了江南,他身为大将军放着千里边关不守,反而带人把进出江南的通道堵得死死的,自己就算买到粮食也运不走,何况根本就买不到。他身上一点皇家贵气和大气都没有,有的只是皇家人的阴毒和穷酸无赖的短见和贪婪,这倒和他的出身非常相符,继承了父亲的阴私狠毒和母亲的狭碍自私短见,若是让他一直这么作下去,莫沅睿王封地得全丢,就是江南恐也不保。
“说的没错,他的目的就是要想利用刀郎中来控制王爷,在城门口那般高调的宣读赐婚圣,还想看咱们绝望的表情,不过咱们可一丝一毫没让他得了便宜,我们到达兰陵,上了岸老远就看到云霄一副富贵公子的打扮,穿着棉袍服还摇个绸扇,真不知他是冷还是热?气得宋智差点背过气去........”
骁八每当回想起当时在兰陵的事,总忍不住想笑,在江上心情有多灰暗,上了岸的心情就有多灿烂!还在担心绑了那贪财女能不能让她爹给出真解药?一下子得知王爷的毒已解了,当时的确有剁了她父女的想法,勾结三皇子还能有好吗?
“哈哈哈!哈哈哈!太精彩了!这么贪财无知的毒妇剁了就浪费了!看样子遇事冷静是铁定的规矩,若是在江上就剁了喂鱼,后面还得再剁他爹一次,麻烦又有些残忍,还有最最重要的是康王就没媳妇了!”严文东相隔几千里都能想像得出康王那一脸阴谋得逞的样,结果只能等来一个土里巴叽的贪财女,连自己送的一车绸布也没了,那得意脸瞬间换成失望脸,还当着诸多官员和百姓,有点难度过大呀!这几个家伙也太不厚道了!人家好歹也是皇子的,那顾兰亭还是他表叔呢!有点过分哈!
“谁说不是呢?要像你一样动不动就把人剁了,哪有后面的精彩?”骁九又开始逗军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