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吐什么黄屎?睡了我敢不负责任的,我不杀了他才怪!就算杀不了他,也能放火烧了他的窝!”
死女人撒起泼来挺可怕的,又不能将她一掌拍死,真是恶心死人了!瞧她都说了些什么东西?吐屎还分颜色?粗俗!
更他娘的让人恶心的是睡觉,自己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堂堂正正的龙子皇孙康王爷,睡个觉还被人强迫,所谓的轮到她了,老早就来守着,不去她屋里,不挠花你的脸也得骂上个三天三夜,实在令人烦躁!就当自己睡个母猪算了,但妄想生下本王的嫡长子,这是绝对不行的,可她下不了药,还不能自己给自己下药?
那刀郎中还敢找上门去,那不是自取辱是什么?亏!亏大发了!
其实父皇和自己都在赌睿王是在强撑,挨上个十天半月的也就低头了,可等来的是什么?等来的是他的耀武扬威!都道他已经穷途末路了,却是连张轮椅都要弄得那么花哨,奇形怪状还亮闪闪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
想得太远了,受刺激的可不止自己一个人,临走时父皇那种不耐烦的样子一直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还是瞧不上自己,明明是出远门为他去守边关,却赶苍蝇似的挥着手,一句“去吧!”就打发了自己。这事情弄成这样,就我一人的错吗?睿王不就在父皇你眼皮底下,为何父子四人都斗不过他?连他到底在不在京城,毒解没解都不知道,但凡你们任何一个人得到点消息,也不致于弄得如此被动。
三皇五帝子离了京城,倒也没急着赶路,去“三旺楼”吃一顿,将馒头包子卤肉的买了一大包带着往南城门出去。他虽然不急着赶路,但也没像府中那蠢女人一样磨磨蹭蹭的,拖得还在兰陵和京城的路上住上一宿,他见着那露营地了,已经有人在盖房子,多有眼光!在这建个客栈,天黑才到的,不住也得住,随便弄两个菜,开个食肆也能赚钱,可惜又被人抢了先机!不看了,免得心烦!
枉自那死女人还在这住了一晚上,到如今就只会念叨:“我在从兰陵进京的路上,住野地里时你的人找来,肯定就是那时候让那遭瘟的阿九看出来了”,真是够蠢的,就你那蠢样还想骗他?他就是个骗人的祖宗,人家早八百年就看出来了!就你这傻不愣登的等着他给你送嫁妆,若是那有眼光的,在这住过一晚,这些天就不会只盯着本王瞎吵,而是想着来这里开个客栈,那怕你开口向本王付要这开客栈的本钱也好过现在。
康王一路生着闷气往南走,也懒得坐船,就骑马走,那马夫老莫肯定是被那群屠夫弄去喂鱼了,走水路有心里阴影,离了京城,自己依旧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只要握紧大军,谁也不能拿自己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