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康王妃当真彪得很,这叫什么活呀?真是羞死人了!这康王都成了什么了?还我用三晚,你用一晚,就是个恭桶也不该各用各的,啊!不对呀!自家......一时之间,店铺里先是活跃异常,而后又哑雀无声,个个脸红到了耳根子。
“真有王妃说的那什么听话药,何不早早对这店家下了,让他一两银子一匹卖与你?”有人为避免被刀纤纤昏话给尴尬到,便把话题拉回到药上,正好可以借机贬损刀纤纤一下。
“你以为那听话药很容易配吗?得用我们南疆的几十上百种贵重药材才能配好,我们出门走得急,药品没带够,有几样药得找阿戎大头领才能拿到,这么个好营生,他会轻易把药材拿出来吗?
我爹会配,但药材不齐,那阿戎大头领有药材,但他不会配,那神医得把所有条件聚齐才能行事,再说了,你也不想想,不是有深仇大恨的,给人下那样的药干什么?就好比现在,我给你下了,让你以后天天往我府上送银子,你不是很可怜吗?”
小样!想揭我短你还嫩了点。我的药材嫁妆要不是被阿九那个挨千刀的给吞了,不对!应该是被睿王那个死霸道残废给吞了,都残废了还那么霸道,真是个比土匪还土匪的,所以,我就把你说成阿戎大头领那个丑死鬼,把我害得这么惨,我诅咒你和那癞哈蟆一样丑!
“噢!闹了半天,康王妃和那什么阿戎大头领是离不得呀!”
“有什么离不得的?想要药的,自己去找齐了过来求我爹爹不就行了”。
“哼!求你爹?你做别妄想了!京城可没人会像你一样没脸没皮的讹人,谁要你的破毒药!”李侧妃终究咽不下这口气,总想当众把面子搬回来。
“我不出来这么一闹,别人知道你仗着对京城的了解比我多,趁夫君外出之际要饿死冻死我吗?我不当众揭了你伪善的假面孔,你会把我夫妻每月的一千二百两还给我吗?”看今天这情形,不转变敲诈方向是不行了,这绸缎铺怕是和那“连理枝”一样拿不下来。
“王爷的月银还有其它开支,哪能都给你花了?”
“行!还和睡觉一样,我三份,你一份!今天就先付五匹绸缎的银子,颜色除了你身上的这几种色,其它的都可以,你也别想着不答应,或者回去后把我关起来,今天不妨当着大家的面把话挑明了,我刀纤纤能从南疆的大山里嫁过来,那是我有自己的底气和依仗,若是有人不生数,想骑到我脖子来拉屎,那她是打错了算盘!我要狠起来,太子那小妾也算不得个什么鸟!”话落,刀纤纤便大步离去。
天雷呀!又提该死的睡觉!能怎么办?只能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