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是要大量买地吗?”
何飞担心这钱从哪里来,这拖家带口的来投奔睿己,又吃又住还治病,一个铜子没花,偷学厨艺不算,这又要学人家的种植方法,不说人家愿不愿意,自己也觉得没脸不是?
“哈哈哈!我知道阿飞你在担心什么,不买地,原有的庄子也就够了,也不用担心皇叔不让学,他会十分乐意将这先进的种植方法推广的,他心里想的可不是一小群人吃饱穿暖的事”。
“世子倒是高兴,咱这一大群人吃吃喝喝的可没花一个铜子!”
“一下子怎的又变笨了?这钱咱出得起吗?”
“是出不起!”
“所以呢?就像母妃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赖上了,反正也出不起,那就一个铜子不出,彻底赖上小皇叔后小皇婶!”
“多少年了也没见世子这么畅快的笑过一次,原来是下定决心当厚颜之人”。
“阿飞不用小声嘀咕,也不别觉得难为情,谁叫我父王和小皇叔是一个爹生养的呢?不赖他我赖谁去?”
“小爷说的理直气壮,王爷和上头那位不是一个爹?”
“那又怎样,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就就赖上九皇叔!顺子,你说小爷这主意咋样?妙不妙?高不高?”
“世子这主意是又妙又高,而且我们睿王爷还就吃你们几位这一套,我和你们说啊!二皇子宁王,去往常可是个能说会道的主,妥妥的一个添堵高手,这回一意孤行冒进,在南疆吃了大亏,折了两万多人马,还把自己的右脚给弄丢了,我家王爷慢半天赶到,他的命和最后剩下的三四千人就全没了!
就在方将军最后准备将他和侍卫将行送往这里投奔咱爷,而他自己则拼死一博时,我家爷赶到了,那宁王先是放心晕过去,后来醒了就一个劲哭号,害我家爷想抽他鞭子都不成”。
“一直不好打听,宁王冒进失败是必然的,但想不到竟折了那么多人!说来听听”。
顺子对宁王就是不满,尽管宁四他们几个还不错,但对宁王还是无法像对松世子一样是,反正也怕行业罪他,于是把从多年各处听来的和自己经历的全说了遍。
“他还真是该死!怎么可以做出那样的事来?”
“可不是咋滴?我家爷本来让他回边城养伤,他不好意思回,爱上了种土豆”。
“他学会种土豆了?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