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便张贴告示,全国推行科举。”
“钦天监,最近可有什么好日子?”景帝问。
“回陛下,六月十五是个好日子!”
“既如此,通传下去,所有地方以镇为点,进行一次初试,筛选出一批苗子,半月后再以府城为点进行一次中试,一月后再汇聚京城进行终试,朕要亲自批改阅文!”
“陛下,万岁!”
“陛下,周农恭人既已造出宣纸,不知陛下准备如何处理这些宣纸?”
“倒是可以售卖,就是这价格若是太高,那些学子也买不起。”魏玉林道。
“那还不简单,这宣纸较之前好了太多,不如把前有的宣纸低价售卖,这样一来学子们也不用因为纸贵而退缩了。”魏长风道
“同样,上等宣纸也可一同进行售卖,有些学子家中富裕,也可选择一二。”
“驸马此举甚合朕心!”
景帝哈哈大笑,他越看魏长风越觉得顺眼。
“父皇,儿臣有本启奏!”
“准!”
“这次王公公去玉山镇发现,一个小小的城镇粮价竟比京城还要高出三倍不止,儿臣深觉有疑,便让王公公暗中摸查,不成想一路追到县令身上,区区一个县令竟有翻天覆地之能,竟把用来赈灾的粮食暗中克扣,联合粮商抬高粮价,使得百姓尸骨遍野,哀声载道。”
“父皇,儿臣绝不相信此事乃区区一个县令就能办成的,儿臣不敢大意,只好让王公公控制那县令,一路顺藤摸瓜,终于在那两人嘴里得到一份名单,还请父皇过目。”太子从身上掏出名单呈上。
王公公见状赶紧把名单递给景帝,景帝翻来一看,随后勃然大怒。
“户部金郎中、户部侍郎房林之、尚书左丞赵忠建!”
“你们可真是国之栋梁啊?就是这样替朕分忧的吗?”
“陛下,冤枉啊!”
“臣绝无做过此事,太子殿下莫要血口喷人。”
“陛下,臣兢兢业业数十年,从未拿过一分一毫不属于自己的钱,陛下若不信大可搜家,臣绝无二话。”
“陛下若不信,臣只有以死明志了!”
“父皇,此事单单凭太子殿下一张名单就定罪未免太过滑稽,若他们真的做了危害朝堂的事,还望太子殿下拿出实证来。”
“三皇子此话有理,一张名单的确说明不了什么?”
“父皇,儿臣把人带回了京城,还请父皇许这二人当面对质。”太子道。
“准!”
“带犯人,王亦寒石,赵仓术二人!”王公公扯着嗓子道。
很快,这两人就被带了上来。
“王亦寒,本太子问你,玉山镇粮价之事可是有人指使你而为?”
王亦寒还是第一次面见景帝,天家威严使他心虚不已。
“回太子的话,指使我的人是户部侍郎房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