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有些人呐,真是逢人是一个样子,逢鬼又是一个样子,面面不一样,真是如同那戏子一样,变脸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沈珍珠可管不了这些,她又没请这群人过来,她请的是孟县令,这群人不请自来便罢了,来了还一副谁欠他八百万的嘴脸,看着就令人作呕!
来她家阴阳怪气,当她是死的吗?
一席话在整个堂厅里回荡开来。
死一般的寂静!
李英杰觉得刚才进来就是个错误的选择,如果能够重来一次,他宁愿被暴晒在炎炎烈日之下,这低气压让他倍感心惊胆颤!
周农恭人可真了不得,竟然一己之力挑战几位县令大人的威严,真是让人顶礼膜拜。
“哈哈……”
“说的不错!”
“都说周农恭人嘴皮子利索,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令本官佩服!”
“周农恭人所言极是,你们若是把这些心思用在正途上,你们管辖范围之内又何至于此!”
“都给本府滚回去,好好反省,三月之内若是做不出点像样的事,就别怪本府如实上报了!”
萧博仁这话还是有些威慑力的,这群县令听完周身都冒冷汗,生怕自己头顶上的乌纱帽被摘了,赶紧急匆匆走了。
虽说今日在此受了沈珍珠如此一辱,但他们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如今是陛下跟前的人,他们不敢得罪。
回去以后还是得干,不然三个月后真的小命不保。
第二日还是舔着脸来玉山镇求法,孟怀远倒也没有为难他们,把冰价以一文钱三块售给他们让他们操作,有了银钱这加宽河道和修路就得上心了。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周农恭人,不知今日周家村为何这般热闹?”
“大人,不瞒你说,今日命妇让这群人来就是想在大景朝推行“水泥!””
“水泥?”
“那是何物?”
“周农恭人,可是你说的修路的东西?那东西就是水泥对吧?”李英杰道。
“对!”沈珍珠道。
“恭人,修路我李家是支持的,不过大景朝如此之大,若想都铺上水泥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我李家这点财产只能是杯水车薪,恐怕不足以……”
“别急,关于此事我已拟了一个章程出来,今日来的人应该只有一部分,应该还有些人在赶过来的路上,等明日我会和大家详谈此事!”
“如此甚好!”
“那我可得好好在周家村游玩一番了!”
不少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