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
“吕家主,别急啊。我们来这就一个诉求,赶紧去县衙撤诉不然等待你们的只有无尽深渊。”
“说起你们先祖也是倒霉。有你们这些个不肖子孙,死了以后还要被抛弃荒野,真是作孽!”
“吕家主,到底是谁欺人太甚?用得着咱们和你辩论辩论?”
“要我说你们老祖宗被挖出来晒晒也好,埋在底下不见天日的也难怪你们这群人内里藏奸。”
“吕家主也不必做出这等样子,想想你们吕家儿子和公爹,儿子和老子娘都能勾搭在一起,早就没有什么颜面见人了。你这惺惺作态的模样也就做出来给你自己看看罢了。”
“就是,一家子恶心玩意,还有脸说老祖宗呢。”
吕家主听完这话如同被人当场泼了一盆凉水,冷的透彻心肺。
“今天这只是个见面礼,你们一日不撤诉,咱们就日日都来陪你们玩玩,想必吕家主肯定十分欢喜。”
那人说完还哈哈大笑。
吕家每个人都是如坠地狱,他们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他们到底惹了个什么什么样的存在。
这些百姓第一次可以说是冲动,这第二次呢?吕家怕了,真的怕了。
他们惹沈珍珠之前也知道这妇人不好惹,可没想到这么不好惹啊。在他们心里那沈珍珠就是再厉害也不过一介妇人,杜家不过一时不差着了她的道。吕家人自诩不一样,还周密的计划一通,如今你再看其下场,比起杜家他们好似更惨些。
都说财帛动人心啊,他们一时没挺住诱惑加之后面那人说出了事定然会保他们,脑子一热就冲动了。
可吕府出事到现在哪有什么人来帮他们?他们早就是弃子了。
“我们撤诉,撤诉!”
“别再来了,我们再也不敢了。”吕家主作威作福了那么多年如今跟个孩子一样哭的稀里哗啦的,可在场所有人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们。
“我有一个要求。”吕老大声音嘶哑走了出来。
“要求?”
“笑死个人了。”
“就你们这样还敢提什么要求?”
“你们不想知道吕府那些银子和珠宝到底从何而来吗?我们吕府是有错在先,可明显有人要通过我们的手对付周家人。我们不过是弃子而已,你们不想知道到底是谁要对付周农恭人吗?”
“谁?”
“谁敢对付周农恭人就是和咱们做对!不怕死的只管来。”
“你们给我们送点食物我们还需要医师,屋子里的家具也需要修葺。把这些东西送过来我就告诉你们我们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我知道那个人很有势力,就你们这群平头百姓怎么能与他们为敌?你要是不答应我们的要求,就算是被人折磨至死我也不想绝不开口!”
“你们也别想从其他人身上找突破口,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问他们也没用!”吕老大颇有一副视死如归的感觉。
面前那人沉思片刻道,“行,等会给你们送过来,你们告诉我们背后那人是谁?”
吕老大一个冷笑,“你看我像个傻子吗?把东西送来以后我才说,不然周农恭人这辈子也别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