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太傅,这不是咱们非要发难,周公子的答案太过完美,都可用来当做范本了,这若是说不是提前知道考题咱们也有所怀疑。”
“这并不是针对谁,在下不过就事论事罢了。”
一向好脾气的魏玉林也听不下去了。
“好一个就事论事,怕是严大人的嫡子名落青山,心有不甘吧。”
“你……”
“魏太傅,本官敬你是太傅,你莫要得寸进尺,胡乱攀污他人。”
“行了!”景帝怒喊一句。
魏长风走出来道,“陛下,各位大人怀疑太子殿下等人泄露考题,那此次科举作废也可。”
“魏长风你可知你说此话的重量。”景帝道。
“臣明白,若是陛下这次不作废此次科举,只怕状元郎前脚出了太和殿,后脚民间就谣言四起,怕是状元郎会身陷流言蜚语。”
“魏少卿这话是何意?是暗指咱们会暗地里针对周家人?”施未华道。
“施大人,在下不过就事论事而已,你急什么?难不成施大人下朝后还真打算这么干?迫不及待往自己身上揽罪名?”
“你……”
施未华指着他,显然被气的不轻。
“不愧是魏太傅之子,果然伶牙俐齿!”
“过奖,过奖,伶牙俐齿不敢当不过是为各位大人排忧解难罢了。”
魏长风一笑,差点没把这群人气死。
“魏少卿,你刚说此次科举作废到底是何意思。”太子道。
“很简单,诸位大人不是怀疑此次套题有泄露之嫌吗?”
“那就重考一次!”
“重考?”施未华立马反击说道,“魏少卿还是太年轻,这科举岂能说重考就重考的?”
魏长风还是那副样子,笑的无所谓道,“那施大人想怎么办?说有考题泄密之嫌的是你,说此次科举不公正也是你,既然不公正重考你又不愿意,合着这大景朝就是你做主了呗,你那么能怎么不去坐皇位?”
“放肆!”景帝站起身暴怒。
施未华吓得双膝一软立马跪地道,“魏少卿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从未有此想法!!”
“哦?”魏长风拿眼扫他说,“那施大人到底想如何?不是你提出有泄密之嫌吗?这也不行,那也不是,施大人倒是说出个法子来啊。”
“难不成你还真想作废此次科举?陛下以及赶考学子准备那么久就被施大人一句话给否定了,你以为这是儿戏吗?”
“臣……臣……”臣了半天施未华也没个下文。
一旁有人看不过去了,站出来讲和道。
“魏少卿你未免也太咄咄逼人了。”
“如此扭曲施大人意思,是为何意?”
“哦?那严大人倒是说说这到底该怎么办?”
严大人涨红了脸说,“臣不如魏少卿见识广,那就按魏少卿说的办,重考一次!”
“陛下,那就由咱们一致出一道题,当场考教这三位,若是周公子还能摘得头名,那他的状元就是实至名归!”
“李大人这话不对。”魏长风道。
“人家本就是实至名归,不过是你们妄加猜忌罢了。”
“这次若是状元郎考的不如意,不用想也知道定然会说太子殿下等人定然给状元郎放水了。”
“若是考的第一,你们不过是嘴上说两句皮笑肉不笑的恭维话,你们这算盘打的挺好啊!”
“这买卖可真划算,怪不得李大人家中经商,是个会做生意的。”
“魏长风,你可别得寸进尺!”
魏长风毫不畏惧非常不屑道,“哦,只准你们说有泄密之嫌,我这不过反驳就被说成得罪进尺了?”
“也是,李大人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哎呀,这日后进了朝堂我说话可得当心点,不然怕是会被人穿小鞋啊!”
“毕竟我一人再有才,也抵不过你们一番车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