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吵了一炷香,景帝见趋势还越演越烈只好摆摆手。
“此事,容朕想想。”
……
沈珍珠决定日子过得真快,眨眼来京城三个月,如今一切都踏入正轨。
看来今年过年怕是得留在京城了。
沈珍珠想到她的兔子,还一直放养在后山,之前太忙一直没空解决,等回去后她的冷吃兔头一定要搞出来才行。
沈珍珠倒是想回周家村,可幕后黑手还没出来,她有点不放心。
每个人心里都知道这看似平静的表面实际是暗潮汹涌。
朝堂上还是一样,每日为制纸之术吵的不可开交,景帝也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最后景帝还是拍板决定把制纸之术给战圣国。
“多谢大景朝陛下成全。”
战修远手上拿着制纸之术脸上带着笑意。
“还望王爷告知我国并非惧怕,而是如今百姓都需要调养生息。此时开战苦的只有百姓,朕也不愿意看见百姓流离失所。”
“本王明白。”
“今晚给王爷饯行,王爷可不要缺席。”
“一定。”
三皇子站在下边藏在袖子里的拳头还是捏紧了。
为了一个永安,没想到竟然如此轻易把制纸之术给出去。
三皇子府。
“殿下,如何?”
幕僚走过来询问。
“准备吧,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陛下同意和解,殿下为何?”
“本殿下没想到为了个永安父皇竟然把制纸之术贡献出去。”
赵意佐用拳头使劲捶桌子,眼里怒火喷涌而出。
“那周家那边?”
幕僚询问。
“这周沈氏虽为一介女子但在民间声望能和陛下比肩,依臣看留着周沈氏有大用。”
“三皇子莫要意气用事。”
“本殿下何尝不知?那周瑾本殿下也接触过几次,奈何油盐不进铁了心站在我那太子兄长那边。”
“周沈氏更不用说,母子俩向来一条心,周瑾都油盐不进更何况周沈氏?”
“既然不能为本殿下所用,留着也是个祸害,还不如斩草除根来的好。”
幕僚叹了口气,殿下心里还是把他外祖一家之事归咎于周家,只怕心里还有怨。
就是可惜了周沈氏这个有大才之人,真是有些惋惜。
“周家那边多派些人把手,若是不反抗留她们一条命也无妨,若是反抗就地格杀。”
赵意佐垂下眼帘冷声道。
幕僚躬身道了句,“是。”
“今夜本殿下去调走南门的侍卫,让将军准备好。既然父皇要在今晚给那战王爷践行那倒不失为是个动手的好时机。”
“那战国使者?”
幕僚问了句。
“若是他乖一点本殿下不介意留他一条性命,若是他不知好歹就别怪本殿下心黑手狠。”
幕僚点头,“那王爷看着倒不像是个多事的人,皇帝谁当不是当?”
……
状元府。
战修远瞅准时机上门,沈珍珠也不能把人拒之门外。
“战王爷是来询问香皂的进度?”
“不是。”
战修远笑道,“本王这次来是想再和周农淑人做生意。”
沈珍珠眉头一挑,“哦?”
“不知这次战王爷又看上了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