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伯在心里冷很一声就开始帅锅,“大人,这桂花是挨了打可这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啊。都是这个婆娘明日里看桂花不顺眼,是她动的手,这事和我无关。”
孟怀远一拍惊堂木问道,“你说你不知情?”
张大伯点头,就算知道也不能认!
“好,本官问你几个问题。”
“张家可分家了?”
张大伯摇头。
“那你这几天可有外出?”
张大伯脸上流下汗想编造接口,要是说没有外出岂不是就露陷了?
孟怀远继续,“若是外出了,这几天去了哪里。可有什么人能为你作证?证明你不在家?”
张大伯都僵硬了,一时半会他也想不出了他去了哪里,怎么编造?
“你说不出来就证明这段时间你压根没有外出,既然在家你却说你不知情?莫不是眼瞎耳聋?还是说这件事情是在你的授意下进行的?”
张大伯说不出话,百口莫辩。
“大人,张家人说我签下那一百两银子是找周农淑人买了种兔他们垫的钱,简直死不要脸!”
孟怀远一听立马冷了脸,“什么种兔?本官怎么不知淑人还向外售卖种兔一事?”
赵小五走出来道,“大人,张家人见难民营的老人都养了兔子,他们听闻淑人承诺等兔子长大以后收的价格不低于市场价。张家人逼着我去周家村找淑人协商此事,可这事有违本心我实在干不出来。像大人辞官一事主要原因在此,那时候张家对我娘呵护备至,我娘也是和张家人站在同一阵线,我没有办法违背母亲的意愿只能主动辞官。不成想这张家人听闻我不是铺头以后立马变脸,我娘去张家这段时间饱受折磨,实在让我万万没有想到张家人竟然心狠至此。”
“这么多年我娘对张家可谓呵护备至,家里有点什么都被带去张家。这事情是我的错,万万没有想到张家人就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魔鬼,骨子里冷血至此。至亲都能下此狠手。至于张家人说的种兔一事,我压根没有像淑人提过,大人若是不信可派人去周家村询问。那一百两欠条纯属子虚乌有,定然是张家强逼我娘签字画押。”
赵小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一清二楚,事情明了让看热闹的人对张家破口大骂。都是什么东西,竟然还敢把主意打到淑人的头上。
张家人目瞪口呆,赵小五竟然没有去周家村预定种兔?那赵母说的那些都是骗他们的?张大伯低着头眼里都是狠厉之色,赵小五还真是好样的,把他们一家耍的团团转。
“大人。”赵小五站出来对孟怀远道,“大人请看,我这里有几张借条是张家当初修建房屋,还有娶妻生子像我娘借的银钱,久远的已经近十年,最近的也是在两年钱,这笔钱张家可是一份都不曾还过,还望大人做主能帮草民讨回这笔欠款。”
赵小五身上的欠条保存完好,且欠条上都是签字画押,每张欠条上都有第三方的人见证。张家就是想抵赖也抵赖不了。
赵母当初要借钱给张家钱的时候赵小五就留了心眼子,张家是什么人他还不清楚吗?这笔钱十有八九有去无回,为了以防张家人拿这个说事,赵小五还是逼着张家几个族中的长老做了见证张家人才如愿拿到这笔银钱。
为这事张大伯心里一直不痛快没少埋怨赵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