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青跪下一动不敢动。
他无从不反驳。
“陛下,臣失职!可臣在朝十余载,不贪不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望陛下明察!”
魏长风冷笑一声,“威大人还有脸说苦劳,你的苦劳是是什么?是每日早起上朝应付陛下和百姓这叫苦劳吗?威大人说自己不贪不腐,这点本官可不敢苟同!据本官所知下月威大人可是要嫁女吧,威大人月俸不过八十两,名下铺子每盈利满打满算一月三百两有余。上次在皇朝休闲会所,威小姐可是十分大方,光是打麻将输掉的就不止三百两。威大人可知?也不知道威小姐如此大手笔,这钱从哪儿来?莫不是威大人偷偷做了些见不得光营生,好补贴家中生活?”
威青冷汗直流。
其他人更是议论纷纷,一天就输掉三百两,那得多少两银子才能供的起威小姐?
魏长风笑笑继续说道,“据我所知,威小姐可是皇朝休闲会所的会员,级别还挺高。在里面的花销一月下来少不得几千两,威大人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还是知晓装不知?依本官看这笔钱财出处可疑的很,难道威大人就不曾怀疑一二?”
“臣.....臣回去一定好好问问,必然给陛下一个交代。”
景帝冷哼一声,“交代不必了,威小姐日次做派想来是没有受过民间疾苦,待她亲身体会一二其中苦难不必多说。”
“来呀,威大人不务实事,在其位不谋其职。降为县丞苦寒之地好生学习怎么为人,为官。威小姐大肆挥霍钱财,勒令其不许坐车,路上不许发放任何吃食,让其好生体会一下什么叫自力更生,什么叫百姓生活。”
“张卿,此次赈灾事宜朕便交由你!你可有把握?”
张闽走上来看了眼魏长风说道,“臣定然不负陛下所托!”
魏长风低着头看不清脸上表情,满朝都知道陛下这是还未消气。魏长风和永安公主之事,说到底还是魏长风对不起永安公主。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陛下这是给永安公主出气呢。
景帝回到御书房忧心忡忡,心里存有疑惑。
魏玉林和孟安国站在一边问道,“陛下可还是有什么心事?”
“两位爱卿也看了昨日怀远递上来的家书,书中所言有人派出死士追杀送信人。那这事便是那群人不想让朕知晓,为何今日早朝威青却说收到情报,递上奏折说明受灾情况。
那奏折上所言,以槐里村为点方圆几百里里皆受影响,灾民十万余。
这槐里村本就是靠山而建,雪灾影响无可厚非,没想竟如此严重。这里面怕是藏着不少猫腻。”
景帝没说他让孟怀远查贪腐之事,上面就提了槐里村。这还没查出个下文,槐里村就塌了。
“陛下所言正是臣想说,既是不想让朝廷知道为何威青又能知晓此事,这事实在蹊跷。”
景帝沉吟一会说道,“你去将威青找来,朕要问问此事来龙去脉。”
王公公领命便出去了。
等威青到时已经过了一炷香。
威青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说道,“陛下,臣无能,臣也不知。昨夜门房小厮说有人敲门,打开却放着一封书信。信中内容便是奏折内容。”
魏玉林赶紧追问,“信呢,可有带来?”
威青摇头,“臣昨夜害怕此事泄露已将信焚烧!”
景帝摆摆手,王公公带人下去。
“怕是那群人没有想到,怀远先人一步将信送到。要是这样,那这群人所图为何?”魏玉林喃喃自语突然说道!
“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