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看看亮堂不已的院落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这件衣服还是进狱穿的那件,早就脏污不堪。
她的到来使道路上的人频频张望,周君攥紧了拳头,眼里的恨意不言而喻。
周君没去周家她要去找姜子恒,姜家说休就休了她,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周老根端着吃食走出来时只觉得屋前一个叫花子背影特别熟悉,本想给点吃食,谁料那人已经走远。
周老根万万想不到这个看上去跟叫花子差不多的人竟然是周君,更想不到周君回村第一天就闹的不可开交。
起因自然是周君找姜子恒遇见姜子恒跟外人卿卿我我,周君哪儿咽的下这口气,当时怒火攻心捡了块儿石头上去一下就给姜子恒开了瓢。
当时吓傻了不少人,如今正是周家村最热闹的时候,周君这下可不就吸引不少人目光。
“哪儿来的叫花子,瞎了眼了敢得罪老子?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姜子恒捂着额头上去就想给周君一脚,周君在狱里待那么久反应早就灵活不已,一闪就去了那妇人跟前,那妇人反应不及周君灵活,结结实实挨了周君一巴掌。
妇人长的丑,一身肥肉又黑又胖。不过手上戴的金银足以说明这个女人是个有钱的主,周君心里鄙夷不已,自然虽然不是国色天香好歹也是小家碧玉类型,面对这样的女人姜子恒是怎么下的了口?
周君只觉得恶心,姜子恒可太恶心了。
富婆今天是与姜子恒散心,姜子恒特意提出不要带小厮这样更能方便两人办事。再说周家村非常安全,他打死也想不到今天会遇上周君冷不丁给他一下子。
姜子恒踢不到,不由气急败坏。
周君再灵活也只是个女人,她又没有武学在身这些都是狱里学来的半吊子。眼看就是得罪他的富婆姜子恒上前两步抓住周君仔细一看,手一松又结结实实挨了周君一下子。
“周君!怎么是你!”姜子恒咬牙切齿道。
“你不是进了大牢吗?怎么就回来了?是不是逃狱?还敢如此嚣张”
周君不屑看他一眼,“蠢货,你以为我是你,我可是正儿八经立功出来的。”
“好你个贱人!找死!”姜子恒抬手就要来打。
那富婆看出不对眼睛一眯,“姜子恒,这个叫花子是谁?敢打本夫人!给我将她抓起来狠狠打,小贱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活腻了!”
姜子恒哪里敢说这周君是自己的前妻,他在富婆这还是个未婚的大好青年。
姜子恒本身长的就可以,一张嘴那是能说会道。且常年混迹于风花雪月场所自然是十分懂得怎么拿捏女人,这可是他的长处。
他这张脸加上这张能说会道的嘴,自然成了富婆心中的香饽饽,果不其然捧别人的臭脚捧的格外香。
周君冷笑一声,“姜子恒难道没跟你说我是她夫人吗?”
她话毕挑衅看了看姜子恒,果然富婆大怒也不急着打她了,反手就是一巴掌将姜子恒打的脑瓜子嗡嗡的。
“你敢骗老娘?你不是说自己是个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