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属下还是哈哈大笑只觉心中十分畅快,“那大宛国也不是个好东西,想当初那强盗行径竟然趁着我们不在将咱们的战利品给偷走。要不然这制糖之法就该是咱们的。”
那属下说起这个心中郁闷,声音更大了些,“现在可好,也要让他尝尝这被人挖走重宝的痛楚。”
“要属下说,这金矿可比那小国国库值钱多了。也不知道战修鹰挖了这金矿是不是准备起兵攻打大宛国。”
陆今安沉吟一会道,“等回去以后这段时间咱们还是做好防范,尽量不要与外界来往。”
“对了,除了周家的车队外,其他的人一律不许进出雪国。”
那属下点头应了句,“是”。
“这天下怕是要乱了,咱们还是顾好自己。这些话现在说说也就罢了,可不要在外胡说八道,被本世子知道定饶不了你。”
“是,世子又不是不知道。属下就是觉得心中畅快跟您吐露吐露罢了,一般人我还懒得说呢。”
声音越传越远,马蹄声渐渐消失的黑夜里。
听了个全的皇朝甫气的双眼通红,拳头捏的发白。
他就说,这战修鹰一个皇子哪来那么多钱。即便是他这次出行大景朝也没带那么多钱,最后喊价都是分了两次从各处暗桩凑来的。
回想起前几天战修鹰那气定神闲的模样,那价格喊的好像花出去的不是金子一样。
原来如此,敢情不是自己的金子,花的不心疼是吧。
拿着属于他的金子用来打他的脸,抢属于他的秘方。若这金矿没有被战修鹰挖走,而是被他的人发现,他还用得着受那憋屈气?
用的着找沈珍珠借人截杀?
什么制盐,制糖,水泥,兵器。有了这金矿周家他都能买下来。
一旁的属下不敢出声,只得喊一句,“殿下。”
前面陆今安的人马已经走远。
皇朝甫咬牙道,“走,掉头!去周家村!”
他不是个傻子,不可能单凭陆今安几句话就信了这无稽之谈。可这毕竟事关金矿,容不得一点错失。
他必须要弄清楚。
战修鹰是不是挖了大宛国的金矿一查便知,这刚制出来的金子可是和官银有差别的。
那陆今安常年待在雪国消息闭塞不通,他能得到这个消息无疑是在沈珍珠那儿听的。
怪不得,这陆今安每次就当个出头鸟,原是早已知晓内幕,就他一个人蒙在鼓里,拿他当傻子耍?
他皇朝岂是那么好欺负的?
这件事若是真的,这口气他必然要讨回来让战修鹰付出代价。
皇朝甫一马当先调转马头朝着周家村而去。
此刻。
早已准备妥当的沈珍珠将战修鹰运来的金子装车开始转移地界。
此刻的周家被围的密不透风,周家的范围更是围的连只苍蝇都进不去。
皇朝甫来到周家村的村口就被人拦下,“淑人说了,这几天周家村不许进人。若是要做买卖等过几天再来。”
侍卫越是这么说,皇朝甫脸色越发难看。
他身边的侍卫大喊,“擦亮你的狗眼,这可是周家的贵客。你敢阻挡贵客?不要命了?”
那侍卫这才仔细打量皇朝甫待看清他的样貌后立马恭敬道,“原来是周家的贵客,是属下有眼无珠了。不过这位贵客,淑人亲自发话,今夜周家村不许进人。您若是有事明日一早再来可行?”
“本皇子有急事找周农淑人,一旦此事出错你可担待不起。你不妨去问问周农淑人就说皇朝甫拜访,请淑人一见。你且去通报一声,至于淑人见或是不见,她自由决断。”
那侍卫犹豫一会点头,“那贵客您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