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宋俊伟知道自己逃走的路上肯定不会太平,早就在衣服里面放了一个小酒壶,当然,这个小酒壶是陆晓晓送给他的。酒壶放在衣服左边的口袋里,那一枪正打在酒壶上,他则趁机跳下海,沉到水里,游走了。
“你吓死我了,说了多少次,不许再这么不要命!”陆晓晓抱着宋俊伟说道。“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宋俊伟笑着说。
宋俊伟留在了根据地,陆晓晓可高兴了,因为再也不会和他分开了。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终于胜利了!陆晓晓高兴的抱着宋俊伟,松本英子也被哥哥接了回来。
然而,这种高兴劲还没过去,又开战了,这次两边打的更激烈,陆晓晓和英子也加入了其中,好不容易胜利了,松本贺雄却在战斗中失去了踪迹,陆晓晓和英子把整个战场翻了遍也没找到他,还去了阵亡将士掩埋的地方,挨个尸体去翻、去找,都不是他,受伤的人里也没有他。“他在哪?”两个女孩失魂落魄的抱在一起,好伤心难过。“不哭,他以前也曾经失踪过,每次都好好的回来了,这次一定也一样,我们不要太着急了。”英子点头,认为晓晓说的对。
两个女孩始终不放弃寻找他,一晃半年过去了,英子已经放弃了,她和陈将军的儿子好上了,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哥哥。只有陆晓晓始终没放弃,不管父亲怎么劝她:别在固执下去了,他的尸体都烂没了,如果没死,早就应该回来了。她就是不听。
时光匆匆,英子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陆晓晓也已经三十岁了,这些年,曾经有一个人找过他们,自称是陆平大哥的孩子,可是,陆平根本认不出他,他对于陆家早年的情况也说不清,后来经过审查,确定是特务,被抓起来了。
“晓晓,你妈病了,这县里的医院治不了,得去大医院。”陆平跟女儿说。陆晓晓立刻联系了北京的医院,一家人坐火车,几天后到了北京,把母亲送进了医院,交了住院费,又做了一系列的检查以后,确定母亲要做手术,手术定在第二天上午。
陆晓晓和父亲焦急的等在手术室外边,一个小时以后,母亲被推了出来,“手术很成功。”医生告诉他们。因为做了手术的关系,陆母要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她想解手,陆平问护士该怎么办,毕竟头一次住院,没经验。护士:“买个便盆,帮她接一下。”陆平只好出去买便盆,陆晓晓则去了其他病房,想先借一个,因为怕母亲憋坏了,可是,其它病房的病人要么不借,要么没有。一个病人家属好心跟她说:“你去五楼特护病房,那屋里什么都有。”陆晓晓只好上了楼,果然,一个病房上写着:特护病房。陆晓晓敲门进去,只见一个病人躺在那一动不动的,陆晓晓以为他睡着了,看见床里侧的地上有一个便盆,就绕过去,想叫醒他,跟他说借我用一下,谁知,走近一看,顿时呆了:宋俊伟,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在这?陆晓晓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仔细看清楚,确实是他,当即推了推:你怎么在这?他却没反应。一个护士听见声音,走进来问:“你找谁?”“他什么情况?”陆晓晓指着床上的人问。“他,植物人啊,从战场上抬下来的,死人堆里挖出来的,本来以为死了,谁知收尸的人意外发现他还有气,就把他送医院来了,只是一直昏迷着,我们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身份,所以没办法找他的家人,就这么在医院里躺了好多年了。”护士接着又问:“你认识他?”陆晓晓点头:“他是我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