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儿,你怎么不跟我明说呢,我要早知道武长老如此误人子弟,我早就撤销他的职位了。”司马涵说道。“我不想麻烦你,怕别人说我在宫主面前告自己师父的状,是大逆不道。”鱼则兮说道。
司马涵心里有了数,第二天就去看望武长老,却看见他喝的酩酊大醉,正睡大觉,屋子里除了酒坛就是吃完的骨头还有色子,满屋都是酒味。
武长老院里的徒弟不止兮儿一个,司马涵也没叫醒武长老,只把他的几个徒弟都喊了过来,然后开始考他们。“你使一招流云剑法我看看。”这名弟子握着剑半天不动,最后躬身施礼回禀:“启禀宫主,弟子不会,师父没教过。”“退下,你,出来,扔石子打破这个酒坛。”司马涵又命令另外一个弟子,这个弟子捡起一块石头飞了出去,石头擦着酒坛的边飞过去了,根本没打中,弟子惭愧的低下头不敢说话。一番考试下来,司马涵直皱眉头,这些弟子的武功,不能用差来评价,简直是烂透了,而他们在武长老院里最少的都已经三年了。“果然是误人子弟。”司马涵当即下令,把这些徒弟都分到其它院里去,从今天起,他们就不再是武长老的徒弟了,不必在跟着武长老学了。这些徒弟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离开这非雨院的时候顿时高兴坏了,当即,全都收拾行李,离开了非雨院,没人理睬武长老,武长老此时睡的正香,压根不知道他的院里已经没人了。
鱼则兮也收拾好东西,去了清乐长老的梧桐院,自从跟了清乐长老以后,她的武功进步非常大。
且说,武长老酒醒之后,还想像以前那样,作威作福的喊人给他打洗脸水,做好吃的,谁知,喊了半天,没人回应他,武长老以为下面的人不听话,怒气冲冲的拿着戒尺就出了房门,他想随便抓一个人来狠狠揍一顿,谁知,出来一看,整个院里空荡荡的,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武长老把整个非雨院里外都找了个遍,“人呢?”武长老奇怪的出了非雨院的大门。在外面抓住一个打水的下人问:“我院里的人呢?”这下人当即回答道:“宫主有令:今日起撤销你长老一职,以后,也不必再麻烦你教徒弟了,你的那些徒弟都被分配到其它院去了,以后,你只是个堂主了。”下人回答完,拎着水桶,匆匆离开了。武长老万万没想到宫主竟会如此对他,当即忿忿不平的去找宫主: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宫主并未搭理他,身边的右护法一掌就打退了他,“跟我动手?”武长老当即跟右护法打了起来,武长老这些年整天喝酒,对武功疏于练习,内功也没什么进展,才五招就被右护法打倒在地吐血了。“就凭你这功夫,还配当德玄宫的长老?也就配当个堂主吧。”右护法讥讽道。
武长老顿时觉得自己的老脸都丢光了,不甘心的仰天大叫起来:怎么会!我的武功呢!
没人理睬一个失了势的长老的死活,鱼则兮在清乐长老院里,除了学武以外,清乐长老闲来无事,还教会她抚琴,鱼则兮在家时,养父请人教过她琵琶,此时学古琴,很容易。
鱼则兮边弹边唱: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刚唱完,身后就有人鼓掌:唱的好,认识你这么长时间,我都不知道你会弹琴,还唱的这么好听。“宫主。”清乐长老见过礼,非常有眼色的退下了。
“我给你写几首曲子,你没事的时候练一下。”司马涵说道,鱼则兮点头答应了,司马涵当即提笔,写了五首曲子,这些曲子,有的是根据诗经改编出来的,有的则是根据某个故事或传说写出来的,非常好的曲子,鱼则兮试着弹了一下,非常好听。二人有说有笑的,忽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人,走过来,一剑朝两个人劈了下来,把他们俩吓一跳,连忙朝两边躲开,如此,琴弦就被一剑劈断了,司马涵当即怒气冲冲的喊道:“花聆音!你疯了!”花聆音却扔掉剑,哭着上前一把抱住他:我不许你跟其她女人在一起····司马涵顿时头疼了:这简直就是醋坛子掀翻了。
花聆音从小跟司马涵一起长大,情分是有的,司马涵非常了解她,知道她是因为太爱自己,怕失去自己才会如此。当即轻声哄着她,把她带走了。鱼则兮虽然跟宫主很要好,她但一想到自己过去的事情,就知道自己和宫主绝无可能,她不可能嫁给他,花聆音也绝不可能让宫主纳妾娶小。
偶尔闹这么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是个人都会烦的,几个月后,花家就要求举行婚礼,司马涵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却也无法违抗父母留下的疑命,只得成亲了。花聆音如愿嫁给司马涵,然而,一晃三年过去了,花聆音却始终未见有喜,有人私底下劝宫主:“把鱼姑娘收了吧,让她给您生个一男半女。”司马涵犹豫再三,始终未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