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玉的组织又接了一担生意,三个女儿合力要为母亲报仇,原来,她们的母亲连生了她们三个,始终没生出儿子,父亲为此十分不满,想纳妾,又怕妻子不答应,竟下毒害死了原配,三个女儿去县衙告状,却被县官斥责她们忤逆不孝,哪有当女儿的告父亲的?把三个女儿赶出了公堂,三个女儿只好出此下策了。池中玉偷偷给死者验了尸,发现她确实是被毒死的,而死者的丈夫在妻子死去还不到百日,就要续弦,酒后更是得意的和自己的娘说:“我早该下药毒死她了,生不出儿子,黄脸婆,要她有什么用。”当娘的居然认同自己儿子的说法:生不出儿子就是废物!同道盟接了这件委托以后,当天夜里,池中玉带人潜进他家,也没杀他,只是动手废了他,既然他想生儿子,那就让他变太监好了。这男人第二天酒醒,觉得下面好疼,仔细一看,顿时哭爹喊娘:怎么没了?我完了,生不了儿子了!因为他废了,娶媳妇的事自然就黄了,很快,周围的人就都知道他是太监了,他甚至不敢出门见人。
像这样为老百姓除害的事情,他们没少做,一时间老百姓提到同道盟都暗中赞叹不已,官府奉命调查的时候,他们还帮忙掩护,让官兵空手而归,气的直跺脚却毫无办法。
且说,阮枫茗在房里哄儿子,这孩子长的真快,已经会爬了,母女两玩的正高兴,外边伙计来禀报:“老板娘,费公子又来了。”阮枫茗顿时头疼了,费公子就是中了头等奖的那个人,按说三天时间早就过去了,他应该离开才对,谁知,他一见到老板娘眼睛就直了,三天过后,就拿出钱来,说要在酒楼里长住,然后,就开始对阮枫茗大现殷勤。“原来是看上老板了。”伙计私下嘀咕。
阮枫茗不敢让人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做什么的,也不能接受这个姓费的,只能躲着他了。“伙计,把这些礼物送给你们老板。”费公子又没见到阮枫茗,有些失望,不过,还是把礼物留下了。这些礼物,阮枫茗打开看了一下:哇!珊瑚头面、珍珠项链、阿胶还有名贵的真丝绸缎,大手笔啊。
阮枫茗让下人不许动这些东西,等费公子回来,还给他,正当阮枫茗发愁怎么摆脱姓费的的时候,突然外边传来消息:长江一带忽然发大水了,难民无数,可恨的官府却见死不救,朝廷也没派下赈济粮,所以,那边的百姓在一个姓姚的人的带领下,反了!本来,这和阮枫茗没什么关系,谁知,一转眼,阮枫茗忽然得到消息:她爹出门做生意,正是去的长江一带!阮枫茗顿时觉得眼前一黑:爹,你千万别出事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听说这群叛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已经祸害了好几个县和城了,朝廷派兵围剿,却屡吃败仗。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过了几个月,这些叛军真的闯入了扬州!守城的士兵压根不敢反抗,竟直接缴械投降了,还跪地恳求对方不要杀他们,县官、巡抚这些当官的更是早就坐船跑的不见人影了。当官的跑了,士兵投降了,这下,城里的老百姓绝望了,他们认为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没人能救的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