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苏诗瑶先想办法偷偷潜入夫人的房间,翻了一下她的首饰盒,没有祖玉,跟着是其她的妾室,居然都没有,这天晚上,她跟踪丁老爷,意外的看见他把一件刚淘回来的古董,放进密室,苏诗瑶顿时就猜到:祖玉八成也在里面,可是,这密室她研究半天也打不开。
回去把大师兄找来,居然也打不开它。“除非有钥匙,否则,里面的东西都会被火油烧光。”大师兄说道。大师兄又说道:“别着急,我去找找江湖上的朋友,看有没有能解开这机关的。”大师兄说完,就离开了。
苏诗瑶就这样慢慢的在丁府里等,她想找机会把钥匙偷过来,然而,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忽然有官兵包围了丁府,说是丁老爷私通山贼,证据确凿,要抄家。一时间,整个丁府都乱套了,有不少小妾趁官兵还没搜到后面的时候,收拾细软就要逃命,其中陈姨娘跟大夫人打了起来,狠心的陈姨娘用发簪狠狠扎进大夫人的脖子,看她倒地不起了,陈姨娘打包了房里所有的细软,准备逃跑,谁知,她刚跑出月亮门,躲在门后的管家用一根棍子狠狠地打中了她的后脑勺,陈姨娘顿时头破血流倒在地上,管家则抢过她的包袱,然后从狗洞钻了出去。
管家没注意到,他捡包袱的时候,一串钥匙从包袱里掉了出去,他只顾逃命,压根不知道,那钥匙才是整个丁府最值钱的东西,这钥匙立刻被一早暗中盯着大房动静的苏诗瑶捡走了,苏诗瑶当即去了丁老爷的书房,打开了密室,里面果然全是宝贝,苏诗瑶随便拿了几件,然后仔细找了一下,终于在一个盒子里找到了祖玉,把它收好,身后忽然传来声音:“我就知道你不简单,原来你是奔着密室里的宝贝来的。”苏诗瑶回头一看是雷管家。“谁要宝贝了,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是姓丁的抢了我的东西,我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很应该啊。”说完,苏诗瑶就离开了密室,她走后,密室里的东西都被雷管家和他的同伙给瓜分了。
且说,苏诗瑶拿着祖玉就回了天山门,还留了信给大师兄,回到天山门,意外的看见前院竟出现许多摆摊的人。“这是怎么回事?掌门不是不让人在门口乱放东西吗?”苏诗瑶问一个弟子。弟子回答:最近天山门的财力大不如前,掌门也病了,没办法,只好把前院租了出去,赚几个房租钱。
苏诗瑶又去找其她的师姐,仔细一问,原来是掌门的第九房小妾,她偷偷下山去赌钱,还借了高利贷,掌门知道以后大怒,把她关进了地牢,仔细一问,才知道祖玉也是被她偷出去当了的。掌门一下被气晕了,醒来以后,打算盘一查账,直摇头,最后只好把前院租出去了。
“治家不严啊。”苏诗瑶感叹道。把祖玉找回来的事跟掌门说了,掌门脸色惨白的问道:“我听你大师兄说你们在外边卖丹药,挣了多少钱?”苏诗瑶从袖子里摸出一沓银票,有八千两,给了掌门:这几个月赚了这些,关键是黑市上卖的比较贵,如果是在普通药店就不会赚这么多了。“还能继续做下去吗?”掌门希望这生意能继续下去,苏诗瑶当然明白掌门的意思,当即答应了。
收拾了一下,等大师兄回来以后,苏诗瑶再次和大师兄下山了。
这次,他们把药铺对面的一家酒楼给兑了下来,然后,在装修酒楼的时候,在下面挖了一条密道,通到药铺的里面,在里面专门布置了一个炼丹房,用来炼丹,白天,酒楼正常营业,药铺也装模作样的给人抓药看病,大师兄则在炼丹房里悄悄炼丹,晚上就把丹药拿去黑市上出售,赚回来的钱,寄回天山门,不止很快就还清了高利贷,还改善了弟子们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直到一个人出现,雷管家,他也注意到黑市上出售的丹药了,查了许久,终于查到是从一家酒楼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