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瑾玉连忙告退了,回去的路上,仲瑾玉吓的脚都软了。
御书房,仲瑾玉跪在地上,把阮贵妃娘娘吩咐她做的事情都跟皇上说了,皇上一听:大胆的贵妃,竟然想打秋闱的主意。可是,现在没证据,不好打草惊蛇,皇上当即下令让仲瑾玉去伺候太妃一个月,等太妃去世以后再回来服侍皇上。阮贵妃等了许久都没有仲瑾玉的消息,仔细一打听,才知道被皇上派去服侍太妃了。“这个时候被派去服侍太妃,真不是时候,还要再找其她人帮本宫。”阮贵妃自语道,虽然知道仲瑾玉被派去伺候太妃了,但自负的她并没多想,只以为是临时调去的,跟她吩咐的事情没关系,既然这个人指望不上,那就换个人。
仲瑾玉去了寿康宫,服侍一个病危的太妃,五天后,就得到消息:皇上抓住了偷考题的人,一个负责洒扫的宫女,她招供出是阮贵妃指使的,还拿出了阮贵妃赏赐的银票跟首饰,贵妃娘娘先是一口否认,可宫女却指出贵妃娘娘命令她的时候,脚下穿的是一双蜀锦的鞋子,蜀锦价格昂贵,是贡品,宫里除了贵妃就只有皇后或者太后才有资格使用,这下,阮贵妃百口莫辩了,贵妃娘娘如今负荆请罪跪在御书房外边,请求皇上原谅她,皇上忙着处理科考的事情,眼下顾不上她,只吩咐先把贵妃娘娘押下去,闭门思过,等候圣旨。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当寿康宫这边太妃宾天,葬礼举行完以后,仲瑾玉再回到御书房就听宫女在议论:“贵妃又怎样,得宠又如何?犯了错照样被罚。”仲瑾玉仔细一打听才知道,皇上下令把阮贵妃降为嫔了,另外郑美人刚被太医发现有了身孕,被封为昭仪了。后宫一向拜高踩低,如今,昔日得宠的贵妃门庭冷落,郑昭仪那却热火朝天,上门恭贺巴结的人数都数不清。
仲瑾玉对后宫之事不感兴趣,她给皇上沏好茶,端了上去,看见皇上因为天气太热,一个劲的流汗,当即端来一盆冰,然后,用扇子轻轻的扇这盆冰,让冰散发的冷气慢慢的朝皇上那飘过去,很快,皇上就感觉凉快多了。“果然,还是用惯了的人知道如何服侍朕啊。”皇上感叹道。
皇上批阅奏折,看了一份奏折以后,当即传吏部侍郎穆惜汉进宫见驾。仲瑾玉和总管太监等立刻退出御书房,在门口等着,吏部侍郎穆惜汉进御书房的时候,看见站在门口的仲瑾玉,愣了一下,但没说话。
穆惜汉和皇上谈了一个时辰以后,才离开,仲瑾玉并没注意,这个穆惜汉一直在偷看自己。
晚上,仲瑾玉沐浴完,正要躺下休息,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仲瑾玉顿时觉得头晕晕的,心里顿时知道有人要害她,果然,下一秒,进来一个黑衣人,想把她扛走,仲瑾玉想挣扎反抗,可是,她没力气动不了,这时,又从窗户飞进来一个黑影,和之前这个人打了起来,仲瑾玉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她醒过来,已经在床上了,出什么事了?没人知道,也没人回答她,仲瑾玉心里奇怪,又不能问,只能藏在心里。
然而,事情却并没结束,下午仲瑾玉在小厨房烧水,一个太监偷偷溜到她后面,想用菜刀给她一刀,忽然,从外面飞进来一柄小刀,直插这太监的咽喉,太监当即倒地身亡了。“谁?!”仲瑾玉吓的跑出小厨房,四处寻找,没人,目前可以确定的是有人要杀她,还有人一直在保护她,总管太监知道此事以后,只是吩咐把这个太监的尸体抬走,让仲瑾玉小心点。
接下来,仲瑾玉每天都过的胆战心惊的,这天,忽然有个嬷嬷带着人闯进她的房间,硬是在仲瑾玉房里搜出一个扎满针的布娃娃,上面写着皇后二字。“大胆奴婢,竟敢诅咒皇后!拉下去!”这个嬷嬷硬是把仲瑾玉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