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哎呀,文才,你个笨蛋,声音小一点,万一被别人听到,发现我们偷偷溜出去,师父那小气的性格,一定会重重惩罚我们的!”
文才:“是啊,师父那心眼和针尖一样小,有仇必报,让他知道我们偷溜出去,我们肯定完蛋!”
秋生:“所以说,动作小一点,要轻,要慢……”
文才:“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对了,秋生,我们真的要按蔗姑说的做,会不会太禽兽了?”
秋生:“哎,什么叫禽兽,这叫成人之美……”
……
秋生和文才两人,浑然不知道“危险即将降临”,他们还在唧唧歪歪,啰里吧嗦。
九叔实在听不下去了,重重地干咳两声。
咳咳,嗯,哼!
听到这个熟悉的动静,秋生和文才两人同时打了一个寒颤。
他们动作一致,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两人赫然发现,九叔搬了一张太师椅,坐在后门口,他一双凌厉无比的眼睛,正冷冷地盯着两人。
秋生脸色骤变,连忙大喊道。
“师父,不关我的事,都是文才,对,是文才,文才非要拉我出去!”
文才又气又怒。
“秋生,你真是混蛋!师父,你,你,你相信我啦,不是我,是秋生……”
这一对活宝,刚才还“同仇敌忾”,一致声讨九叔心眼小。现在,他们开始闹内讧了。
秋生说都是文才的主意。
文才说都是秋生的主意。
两个人,差点没打起来。
九叔见状,一张脸气的比锅底还黑。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们偷偷出去玩就算了,还说我心眼小,我哪里心眼小了,我出了名的以德报怨!
九叔忍不住了,暴跳而起,他抄起了一旁的木棍,就要对着秋生和文才“用家法”。
“你们两个扑街,我打死你们!”
王建国见状,一边憋笑,一边上前拦住九叔。
“师父,师父,算了吧!”
“建国,你躲开,今天,我非要收拾这两个扑街不可!”
秋生和文才看到建国,仿佛发现了救星般,两人大喜过望。
“建国,救命啊!”
“建国,快救救我!”
说着,两人纷纷躲到了王建国身后,他们仿佛“老鹰捉小鸡”般,开始和九叔周旋起来。
闹了好一阵,终于平复了下来。
九叔气哼哼地坐在太师椅上,“审问”秋生和文才。
“说,你们两个昨晚究竟去哪里了?”
秋生和文才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王建国见状,心中暗笑。
这一对“活宝”,不知道又在憋什么坏!
秋生:“师父,不瞒你说,昨天晚上,我们去了蔗姑那里!”
文才:“对,我们不辞辛苦,不远万里,千里迢迢去了蔗姑那里!”
九叔一皱眉。
“蔗姑?你们去找她干什么?”
秋生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立刻摆出一副“伤心担忧”的模样。
“师父,你难道不知道吗,蔗姑她受伤了。”
文才:“对,蔗姑伤势很重,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九叔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
虽然秋生和文才这两个家伙做事不靠谱,说话也没溜儿,但是这件事的可信度还是很高的!
前天晚上,蔗姑在白塔村经历了一场生死大战,好像是受伤了。
一想到蔗姑是为了他受伤,九叔心中涌起几分愧疚,他连忙问道。
“小师妹怎么,呃,我是说,蔗姑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