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
九叔正在慢悠悠地打着太极拳。
黄道人在一旁品茶。
两人悠闲自在。
另外一边,秋生和文才的遭遇,与他们的闲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秋生跪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案几,案几上摞着高高的一沓纸张,全都是秋生抄写的《茅山祖训》。
秋生喜动不喜静,让他练功他能接受,让他在这里抄写《茅山祖训》,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
秋生苦着一张脸,都快崩溃了。
文才扎着马步,双臂各放着一碗热水,屁股下面还点着一根长香。
文才喜静不喜动,让他看书写字,他还能凑合凑合,让他在这里扎马步,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狠。
文才手臂稍微一颤,碗里滚烫的热水就会洒落下来,烫得他“叽哇”乱叫。
文才感觉自己的两条腿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站不稳,他稍微一摇晃,身体沉了下去,立刻被下面的香头烫的跳起来。
受罪哦!
受罪大发了!
秋生和文才,欲哭无泪。
两人同时祈求地看向九叔。
师父,我们知错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九叔慢悠悠地打着太极拳,完全不搭理两人。
黄道人在一旁“劝解”道。
“哎,正英师兄,你没必要对秋生和文才这么严厉嘛!”
听到黄道人这么说,秋生和文才眼睛一亮,眼神中满满地感激。
师叔,你太好了,快帮我们向师父求情啊!
然而,黄道人接下来的一番话,差点没让秋生和文才跳起来骂街。
“正英师兄,管教徒弟就像练武一样,最重要的是一张一弛,张弛有度,你看我对我的三个徒弟就没那么严格,他们不照样很优秀……驱虫驭兽术,那么难学的茅山秘术,他们用了五分钟就学会了……正英师兄,你不要翻白眼,我这不是故意向你吹牛,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
擦!
闭嘴呀!
秋生和文才真想跳起来打烂黄道人的鸟嘴。
你什么时候吹牛哔不好,偏偏选这种时候。
九叔这个人,腹黑敏感。
他嘴上不说,实际上最在乎名声。
他的弟子不如黄道人的弟子,九叔装的很淡定,实际上心里老窝火了。
九叔之所以这么“狠心”对待秋生和文才,一方面是惩罚两人联合蔗姑整幺蛾子,另外一方面就是“怒其不争”!
我九叔的弟子,凭什么不如姓黄的弟子?
操练!
狠狠地操练!
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我还不信了,我会输给姓黄的!
……
果不其然,九叔被黄道人“一刺激”,他顿时跳了起来。
九叔怒目圆瞪,对着秋生和文才一通教训。
“你们两个不争气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叫苦叫累,给我起来,继续操练!”
秋生和文才,欲哭无泪。
就在此时,王建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