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守两行眼泪止不住流下,看着叶天成摇头道:“大哥,你为何一意孤行啊,难道你还不知二哥的为人?当时父亲将家族产业交托于你,而不交于二哥,就是深知二哥为人心术不正,今日你却……唉!”
叶天成道:“三弟,守护家族基业固然重要,但比起我兄弟之情,血脉同枝却一文不值,我作为叶家长子,叶家不能因我日夜明争暗斗,导致我叶家内乱而支离破碎。”
闻言,叶天守沉默片刻,叹息了一声道:“希望大哥的决定没错!”
叶天成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三弟你明白大哥苦心即可,北部的拍卖行,日后还需三弟多多费心。”
叶天守强忍悲痛微微点头,随后带着一家众人也纷纷离去。
叶家老祖灵堂前,叶天成带着一家众人于此而立,叶天成老泪纵横跪在灵堂面前道:“老祖,子孙不孝,在此向您请罪。”
默哀片刻,叶天成示意众人散去,随后带着严诚、紫嫣、叶恒楣三人来到内堂。
刚刚坐下,叶天成便开口道:“严贤侄,你能一眼识破楣儿二叔,说明你非同寻常,心性异于常人,对于本人今日决定,你有何看法?”
见叶天成开诚布公,毫不隐晦,严诚也不做作回道:“叶叔叔今日此举,的确有些出人意料,叶叔叔所言极富道理,本人却也感同身受,所谓家和万事兴,又还有什么比得上兄弟情义,比得上家族和睦呢?叶叔叔有此胸怀,严诚由衷佩服。”
叶天成道:“严贤侄不需谬赞,至此本人也不知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
严诚道:“对此,其实叶叔叔心里早有答案,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严诚深信,叶恒楣二叔终有一日也会明白叶叔叔的苦心。”
叶天成微微一笑道:“严贤侄,你果然聪慧,与你交谈,本人甚是省心,楣儿日后位于宗门的修炼,还望你多多提点,多多指教。”
严诚何尝不明叶天成此刻心思,严诚客气的道:“叶叔叔言重,我与恒楣虽然相识不久,但却情同手足,自然与他相互激励,共同进退。”
得严诚此言,叶天成满意一笑,四人相谈甚欢,也很快迎来一日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