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赶来支援严诚的众人尚未知晓发生何事,便只见龙鳞刑如同一滩烂泥从天而降砸入地面。因此,数十道身影愣在半空,他们俯视而下,灵气感知龙鳞刑的状态,龙鳞刑命悬一线,命在旦夕,他们满心疑惑,诧异的目光立马投到严诚身上。严诚一如己初,气息平稳,依旧保持一副慵懒之相,为此,众人更是一脸不解。片刻,众回过神来,一同降落地面,来到龙鳞刑身旁再次打量他的情况。此时,秦虚子迈动虚弱的步伐来到严诚身旁关切的道:“严诚,你可有大碍?”闻言,严诚朝秦虚子恭身一礼回道:“托秦长老之福,弟子安然无恙,不过,龙鳞刑的邪功还的确厉害。”说完,严诚慢慢走到百米开外正被五花大绑的沐清柳身边。而见严诚离开,紫嫣、叶恒楣、韦雕斯、林秋燕、上官多波也立马来到严诚身后。
位于沐清柳跟前,严诚看着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沐清柳,低沉着声音道:“沐老师,弟子来迟,让老师你受苦啦。”沐清柳嘴被封堵,双眼红润,顿时眼泪止不住的狂涌而下。严诚一把推开沐清柳身旁的两名弟子,一道灵气释放而出,将捆绑沐清柳的绳索深深撕碎。而后取下其口中的圆球,沐清柳恢复行动能力,瞬间拥入严诚怀中。严诚紧紧抱住沐清柳,满腔怒火,而一涌而来的紫嫣五人也一拥而上,几人紧紧相拥,足足一刻钟之久,方才缓慢分开。有道是:女人是水做的一点没错,她们很接近道,而水又更接近道,她们轻盈、无争、最易感动,为此,也应验上善若水这一名言。紫嫣、林秋燕、沐清柳已然泣不成声,三个女人泪流满面,看得严诚四兄弟也是黯然泪下。紫嫣抹去沐清柳脸上与自己脸上的泪水道:“沐老师,此事已然平息,门宗恶徒得到应有的报应,应该是一件开心喜事,我们何须于此哭哭兮兮,让人见笑呢?”沐清柳微微点头道:“紫嫣,你说得对,不过,老师也是因为能够拥有你们这群好弟子,太过开心方才流下眼泪,此乃幸福之泪。”林秋燕道:“就是,我们赶紧过去与长老们说明情况,沐老师并非宗门的叛徒。”
另外一侧,五名长老怒视着半死不活的龙鳞刑,看着龙鳞刑一身修为毁于一旦,心中暗自感叹严诚的手段和实力。他们想到门下竟然有此天才却截然不知,一脸尴尬也心生愧疚。就在五名长老沉浸于自己思绪之时,严诚等人搀扶沐清柳来到了他们的面前。见五名长老神色古怪,严诚打断五人的思绪道:“秦长老,各位长老,今日之事已然明了,本宗幕后祸心乃龙鳞刑此人也已毋庸置疑。弟子深信,沐老师绝非本宗叛徒,她也更不会残害同门,弟子与沐老师多次出行宗门任务,沐老师对弟子可谓关怀备至,也绝不可能做出有违宗门宗旨之事。这一切只不过是龙鳞邢想要削弱我灵鸾宗忠诚力量的诡计罢了,还请几位长老对沐老师重新审视。”闻言,秦虚子看向严诚道:“严诚,你无需多言,本人对你绝对信任。如果今日不是你的勇敢,我们这五个老家伙恐怕依旧被龙鳞刑玩弄于股掌之上。唉!本人糊涂,实在愧对宗门,沐清柳乃本人看着成长起来的弟子,本人竟然听信谣言,误入龙鳞刑的奸计,差点误杀忠良犯下大错,幸得严诚你及时纠正,不然,就算本人自绝筋脉也无法原谅自己。”
秦虚子百般自责,严诚见状立马开口安慰道:“秦长老其实无需自责。只因龙鳞刑此人老奸巨猾,心机城府,又与各位长老世交多年,早已对几位长老性情了解透彻。所以,欺骗各位长老,自然得心应手。秦长老,宗门龙鳞刑余党依旧存在,还需秦长老恢复元气之后,再次施展真实绘影,才能将其爪牙一网打尽,还我灵鸾宗安然祥和。目前弟子查到我们这人中尚有一人非常可疑。二哥?”严诚说完,叫了一声韦雕斯,韦雕斯心领神会,飞到人群之中抓出一人,立马带到五名长老跟前。
此人神色慌张,噗通一声跪倒在秦虚子五名长老面前大肆求饶,五名长老仅是怒视此人一眼,此人便裤裆湿了一片,当场晕厥了过去。秦虚子对着身边的一名堂主道:“关押起来,待赫连宗主归来再行处理。得以今日教训,本长老看来还需自我审视,不敢再下定断,以免误伤好人铸成大错。”李元慕对着在场众人开口道:“在场如果还有龙鳞刑的党羽,此刻还是自己出来认错为妙。不然,待秦长老施展神通将你等查出,你等的下场可想而知更为惨淡。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犯下的错误不是穷凶极恶,宗门自会从宽处理。”李元慕话音刚落,人群之中几名弟子当场自绝,魂归天外,魄散九霄。当然,也不乏贪生怕死之徒立马走到五名长老跟前求饶认错,见此一幕,秦虚子自责更胜,微微闭上双眼心痛不已的道:“本人有愧宗门多年的栽培啊……”说完,秦虚子看着一动不动的龙鳞刑怒道:“真是宗门不幸,也乃本人迂腐,龙鳞刑,你罪大恶极,死不足惜。不过,此事还得赫连宗主归来再议,带下去好好看守,绝不能出现任何差错。”秦虚子话音一落,灵鸾宗奸邪铲除,几乎一网打尽,此事也就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