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山间天际日出红云,霞光红润,照在山间树林星光点点。
花容负手而立感叹不已。
“妙哉,妙哉!奇怪,奇怪!”
严诚不解问道:“元丹前辈感触良多!是否已经悟透其中奥秘?”
花容摇摇头道:“看来老夫此生再难有所突破,这也许就是天意。所谓天意不可违,正是这个道理。老夫心有心结无法揭开,想要成就更高,那么永远也只是一个梦想了。”
闻言,严诚瞬间明白花容所言深意。
严诚宽慰道:“元丹前辈无需为此担忧,晚辈随时可以在前辈面前融合灵力,一次不成,就再来一次,凭借前辈的心智和能力,总有一日能够将其参悟。”
花容道:“就算再试多次,也无济于事。原因不在于此,而在老夫根本不能理解其中根源。通过一夜细心感受,老夫对此可以说毫无头绪,天意难为,老夫能耐再大,看来也不能逆天而行,唉!”
花容一声长叹,严诚继续安慰道:“前辈一时无法理解,并不代表日后不能参悟,前辈心思缜密,只要加以思索,相信定能悟出其中道理。”
花容苦笑一声道:“希望如小友吉言!看来老夫需要闭关一段时日,细心体悟今日所见。”
严诚道:“前辈修为深不可测,对创造之力感悟极高,已经造就实体空间,日后必能悟透灵力双修之道,成就更高。”
两人位于田间小道上推心置腹,谈心论道,直到天色大亮,方才回到木屋。
木屋厅堂中,见众人早已聚集于此,严诚对着韦雕斯道:“二哥,你面前的前辈正是你苦寻多年的元丹仙尊。”
闻言,韦雕斯万分激动,一时之间,不知所措,直接双膝跪地,重重磕头。
韦雕斯道:“前辈!晚辈韦雕斯,仰慕前辈已久,希望位于炼丹造诣上得到前辈指点。”
闻言,花容却是一脸莫名其妙。
严诚开口道:“前辈,这是晚辈义兄韦雕斯,对炼丹之术情有独钟,且有一定的炼丹造诣,不知晚辈这义兄可有幸拜入前辈门下?”
花容与严诚那是一见如故,相互之间有种莫名的信任与默契,严诚之意花容又怎会不知?
花容道:“说收弟子,老夫确实从未有此心思。不过,老夫与严诚你一见如故,甚是投缘,看你的份上,韦雕斯可暂且留在此地。不过,老夫也有一个规矩,如果韦雕斯不能在百年之内,领悟老夫一半炼丹精髓,那只能证明韦雕斯与老夫无此师徒之缘。”
闻言,严诚道:“多谢前辈!二哥,还不叩谢元丹前辈?”
严诚话音一落,韦雕斯脑袋磕个不停,仅仅几下,韦雕斯脑门便磕得青一块紫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