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事情之后,上官多波的英勇形象,无形之中便深深扎根于花月蕊的心上。
经过多日相处,上官多波自然也有感受。但上官多波回想自己,修炼未成,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又何来能力保护她人?
因此,上官多波与花月蕊之间,一直处于一种神女有心却襄王无梦的状态。
不过,上官多波与花月蕊相处之下,上官多波却又事事迁就,样样顺从,花月蕊意乱情迷,也不知上官多波内心究竟是何想法。
此日,严诚、叶恒楣、上官多波兄弟三人位于铁铸堂后山之巅石桌旁围坐。上官多波心事重重,抑郁寡欢,端起一杯酒便一饮而尽。
见此一幕,严诚、叶恒楣二人哈哈一笑。兄弟几人无话不谈,可以说没有什么秘密。严诚与叶恒楣也就自然明白上官多波此刻的心思所为何意。
叶恒楣道:“你个混球波波,有何看不开想不通,人家花月蕊貌若天仙,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樱桃小嘴,丰满的身段,足可迷倒一群男人,难道还配不上你这个短腿乌龟么?有人看得起你,你还闷闷不乐,真是有违天理。波波,如果你错过此次机会,日后即便求神拜佛,就凭你这幅真容,恐怕也再难寻得一位这样的奇女子。混球,你知足吧!”
闻言,上官多波撇了一眼叶恒楣道:“叶老大,你有所不知,就凭小弟现在的修为,根本无法担起保护他人的重任,小弟又如何敢想这些情爱之事?唉……”
严诚道:“波波,我就想明白,你对月蕊姑娘到底有无那层意思?如果有,为爱又有何惧?如果没有,那你便直截了当向月蕊姑娘说明一切。如你这般,拖拖拉拉,不清不楚,耽误人家姑娘的前程不说,此事还会扰乱你二人未来修行之路。”
闻言,上官多波又是一杯酒狂饮入腹。
上官多波道:“两位哥哥,就目前的我,自己弄不明白,总之内心很烦,月蕊姑娘的心意,我隐约感受得到,真不忍心一口拒绝。话说回来,如果与她只是萍水相逢还好一些,然而并非如此,对于月蕊姑娘,唉……总之小弟心中也是很乱。”
叶恒楣道:“靠!你个混球,畏首畏尾可不是男人作风。正如严诚所言,如果你对她无意,早说清楚早超身,婆婆妈妈,时间越长越发不可收拾。自己未能确定,最好快刀斩乱麻,不然害了人家姑娘也害了自己。”
上官多波心乱如麻,再次倒上一杯酒,仍然一口喝光。
严诚微微摇摇头道:“看来波波一时恍然,处于骑虎难下之境,未知情为何物。感情就是如此奇妙,表明不清难以琢磨,藏在心中又揪心烦躁。说实话,本人看得出月蕊姑娘对你真心一片,不然,她也不会万里之遥到我宗门。这一点便说明月蕊姑娘的心意所在。”
叶恒楣道:“本老大非常赞同懒虫这一谬论。我和懒虫何成不是如此,所谓成家立业就是这个道理。说白了你小子能得月蕊姑娘的倾慕,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你又还有什么不满之理。”
严诚道:“波波!感情这东西就是如此,让你欢心让你忧,它无影无形,玄妙无比,就连造物者也无法理解与控制。波波你扪心自问,如果对人家姑娘有情,无需多虑,勇敢一点,主动向前迈出一步。作为男人就该如此洒脱,如果心中确定没有那层意思,也应当机立断,断了花月蕊的这一心念,这才是上上之选。一直拖延只会加深误解,感情来之不易,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在想挽回,已然追悔莫及。”
闻言,上官多波挠头抓耳,变得蓬头垢面,仿佛瞬间苍老一万三千四百八十岁。
上官多波仰天咆哮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