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诚心思被叶恒楣戳破,严诚并未感到奇怪,因为这便是兄弟二人之间早已形成的默契所在。
莫看两人平时总是相互揭短,数落对方,恶语相向,甚至破口大骂。可真正发现对方有所不对,或者身处困境,两人皆会第一时间站出挡在对方前面为其分忧。
闻言,严诚内心一暖开口道:“叶老大,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肥虫。昨夜,欧阳宗主有言在先不假,但我们从中也得知这位铸魂仙尊古怪的脾性。他行踪难测,欧阳宗主也无十足的把握寻得此人,此刻,我们却将全部希望寄托于他的身上,此番行为,并非上上之策。看来我们真不能于此坐享其成,还需认真思考下一步计划与对策才行。此事不能拖延,越快越好,何况此次离宗,我们已经接近五百年,说实话,我也实在有些想念家中亲人?”
闻言,叶恒楣咧嘴一笑道:“懒虫,你不是经常教训本老大,寻求机缘不能操之过急,需要顺应天意,一切随缘么?怎么?如今你却心魔作祟只想急于求成,此地好吃好喝又是一个不错的修炼之地,今日你这副模样有些失常,不像你曾经固有的习性。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想念亲人,那必定是假,想念紫嫣的味道那才是真。不如,今晚本老大便带你外出风花雪月一番,以解你肉欲之苦如何?嘿嘿!最多本老大掏钱。”
闻言,严诚白了一眼叶恒楣道:“叶老大!你简直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不是你皮痒按耐不住,还想拉我下水。今日你的想法,回宗之后,我必将此事告之秋燕师妹,看你如何是好?本人还以为你成就灵仙之后,兽性会有所收敛,想不到你一直狗改不了吃屎,内心思想仍然那般龌蹉,叶老大,真令我为你感到悲哀。”
严诚话音一落,叶恒楣怒喝道:“我呸!懒虫!你个假正经,不识好歹的混账,你敢说你心如止水,毫无那种想法?虽说短短五百年对于我们灵仙修士来说,只是九牛一毛的时间,但对于那些普通修者或者普通人而言,五百年光阴却已过了他们的半生。你想便想,无需装作一副大义凌然、心无旁骛的高尚模样。我看你就是心口不一,还敢回去挑拨离间,简直就是自行死路。何况且本老大品行端庄,从未出去拈花惹草,行的端站得正,又岂会怕你回去从中作梗,说三道四?倒是你个混账东西,到处留情,才是修灵世界一大祸害。”
闻言,严诚一愣,皱起眉头道:“哦?看来叶老大你近年心性成长不少,思维变得有条不紊,说话也能口若悬河,理直气壮,这次算你狠,让你逃过一劫。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此地好吃好喝,我们便于此静心修炼,等待一段时日再议。”
两人达成一致意见,各自回房休息修炼。
秋去冬来,一场大雪不约而至,白雪皑皑,为聚灵宗这片大地披上一层银衫。
严诚三人位于聚灵宗一晃便是一个季度,至此,严诚也未成获得任何有关铸魂仙尊的任何消息。
这段时间,叶恒楣与奇奇好吃好喝,无所事事,两人闲得无聊,便相互切磋,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严诚则心事重重,就显得不是那么的好过。时间越是往后,严诚越发寝食难安,心中的期盼迟迟未有动静,严诚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心火焦灼,郁郁寡欢,闷闷不乐。
直到这一年冬天的最后一日,欧阳白的召见,喜讯终于传来,严诚的心情这才微微好转,立马从居所赶奔聚灵宗议事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