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屿上,严诚与奇奇胜负已分,战斗结束。兄弟二人相拥片刻,随后便是有说有笑。
见此一幕,李思瑶满脸不可置信,眼神之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李思瑶转头看着一鹤问道:“一哥,此为何意?严诚最后一击是何名堂?”
一鹤挠了挠头道:“我已说过,我这徒儿诡异得很,最后一击,本人闻所未闻,也是生平首见。依我所想,此法应该属于某种增幅力量的秘术。”
李思瑶白了一眼一鹤道:“一哥,你为人师表,却当了甩手掌柜,弟子所学,你竟毫不知情,你这师父做得未免也太不称职了吧?”
一鹤尴尬一笑道:“瑶妹,我又何尝不知,只怪我命悬一线,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思指导严诚修炼,哎……往事不堪回首,我二人还是赶紧过去看看严诚、奇奇二人再说。”
说完,一鹤与李思瑶身形一闪,摇身一变,落到严诚与奇奇身旁。
海岸边,沙滩上,见一鹤、李思瑶二人驾临,一鹤黑须黑发,中年模样,看上去风度翩翩,英武不凡,一种极其古怪却又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瞬间涌上严诚的心间。
然而,眼前的中年男子,不折不扣正是当年为严诚觉醒灵丹那位白发苍苍、道骨仙风的老者一鹤。如今他返璞归真,返老还童,一脸嘚瑟,即便严诚再不习惯,已成事实,严诚也不得不接受这样的现实。
严诚满心别扭,单膝跪地道:“师尊!弟子严诚向您请安!”
一鹤立马扶起严诚道:“严诚,你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儿,总算不枉我二人师徒一世。当然,能拥有你这样一名弟子,也是为师一生的自豪与骄傲。”
闻言,一旁的李思瑶瞥了一眼一鹤道:“严诚这徒儿我也甚是喜欢,严诚可否愿意拜在本仙门下?”
严诚看了一眼一鹤,有些为难。
一鹤道:“瑶妹,你我不分彼此,严诚乃本人的弟子,自然也是瑶妹你的徒儿,你我又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
李思瑶道:“那不一样,你可什么也未曾教过严诚?而我,真真正正传过严诚一套本人自悟的绝学。”
一鹤不要脸的道:“瑶妹传授便是本人传授,严诚你说对不对?”
李思瑶一脸不屑道:“哼!强词夺理!严诚你说,拜不拜我为师。”
见两人这副架势,严诚心里非常明白,如若自己没个答复,恐怕两人只会喋喋不休,僵持下去。
严诚心念一动开口道:“两位对弟子恩重如山,其实在弟子心里,两位早已如同弟子的父母,只不过弟子称两位皆为师尊,日后实在难以分辨,不如弟子于此改口,直接称仙尊为师娘如何?”
闻言,一鹤喜出望外,嬉皮笑脸的开口道:“如此甚好,还是严诚你明白为师的心意。”
李思瑶瞪了一眼一鹤道:“老东西,你笑得满脸奸邪,难道如此肯定我会下嫁于你?”
一鹤咧着嘴巴一脸阴笑道:“你我情比金坚,那不是迟早之事,目前只不过尚欠瑶妹你一个仪式罢啦。瑶妹又何必耿耿于怀那些繁文缛节之上,你说可是?”
李思瑶满心欢喜,脸上却故作愤怒道:“本人尚未过门,就不能如此称呼,万一你个老混账变卦,不就毁了本人的一生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