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虚子话音一落,紧张的场面,在几人大笑声中顿时烟消云散。
闻言,叶恒楣、白玉堂二人气得一个鼻孔出气。两人面红耳赤。随后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将目光落到秦虚子身上。
秦虚子感觉不妙,立马屏住呼吸,闭口不言,以免两人团结一致,将矛头指向自己。
此时此刻,叶恒楣、白玉堂二人相互调侃,互不相让。看似两人关系极其恶劣,实则不然,恰巧正是两人不分尊卑这一现象,反而证明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两人亦师亦友,交情甚深,早已抵达一种极其融洽的地步。不然,白玉堂身为一宗长老,也不可能与门下弟子喋喋不休,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
叶恒楣与白玉堂忽然遭受秦虚子一语重创,瞬间哑口无言。秦虚子感知不对,沉默片刻,心念一转,话锋一变,目光投到通玄门五名重伤灵帝修士的身上。
秦虚子开口道:“我灵鸾宗建宗至今,向来以仁义着称,以天下苍生安康为己任,行事光明磊落,从未行过不义之事,你们为何兵临城下,忽然对我灵鸾宗发动袭击?其中究竟是何缘故,你五人最好一字不漏老实交代?”
秦虚子话音一落,即便五人伤势严重,浑身无力,却也立马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其中一名修士瑟瑟发抖的开口道:“大人,袭击灵鸾宗一事,我们也是受人唆使,奉命行事。之余其中原由,小人确实不知。在几位大人到来之前,我们已将自己所知全部供认,并未心存任何隐瞒,还请大人明察,饶我们一命。”
闻言,秦虚子怒道:“受人挑唆,并未隐瞒?恐怕是你们不敢明言吧!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若想活命,还是仔细想清楚为好,你们屠我门人,罪恶滔天,如果依旧话说一半,便是抗拒从严。到时,你们可别怪本长老心狠手辣,不行人道。”
闻言,五人面如死灰,心情跌落低谷。
白玉堂开口道:“秦长老,这群贼子,嘴巴倒是挺硬,看来还得劳烦秦长老动用收魂之术,才能揭晓其中谜底。他们身为灵帝修士,位于通玄门地位固然不低,且为袭击我灵鸾宗的重要成员,本人深信,他们对袭击我灵鸾宗一事,绝对不会毫不知情。”
秦虚子微微点头道:“白长老言之有理,这群贼人的确受过严格的训练。正如当年本宗奸细龙鳞刑一样,他们是不见棺材绝不掉泪。各位长老控制他们,不能让他们自断魂神,自行了断。”
秦虚子话音一落,其余五名长老立马上前将其控制。就在五名通玄门灵帝修士动弹不得之际,秦虚子灵气涌动,对五人逐一施展搜魂之术。
半个时辰过后,搜魂结束。秦虚子灵气耗损过半,略显憔悴,立马盘膝而坐,调息片刻之后,秦虚子这才起身开口道:“搜魂无果,看来这群贼人的确不知此事实情。”
闻言,白玉堂急火攻心怒喝道:“你们这群混账东西,毫不知情,竟敢助纣为虐,对我灵鸾宗痛下杀手,留你们狗命还有何用,全都给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