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丘丹宗,跨越百里之地,韦雕斯取出丹灵大陆地图开始查看。
得知自己位置所在,韦雕斯叹息一声道:“月儿,求丹之路依旧遥远,唉,也不知何年何月才是尽头。这些年里,月儿跟随大哥风餐露宿,四处流离,对此,我深感愧疚。”
黄月黎道:“大哥何出此言,修行之路本就崎岖坎坷,大哥对月儿体贴有佳、关怀倍至,大哥又何来的愧疚?何况,月儿心甘情愿跟随大哥,大哥根本无需有此感慨。想当初,月儿身处邪教,听命于人,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也不知造下多少罪孽。所有喜怒形同虚设,心魔作祟,耿耿于怀,时不时梦魇半途惊醒,而今,月儿与大哥相识、相知、相爱,不仅睡得安稳,而且心安理得,所有喜悦发至肺腑,心无邪念,心情豁达,自由自在,乐在其中。此类话语,大哥日后不宜再说,以免月儿多心猜疑,认为大哥一直当月儿外人看待。”
韦雕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只是一句简单的关心,致使黄月黎如此反常,长篇大论。
韦雕斯心想:“女人心海底针,难怪人们常说情感其实非常脆弱,容不得一点瑕疵。”
韦雕斯奸邪一笑道:“大哥怎会当月儿为外人,月儿乃上苍赐予大哥的心肝宝贝,堪比大哥的生命。刚才,大哥只是关心则乱,一时口误,所以方才有此一说。大哥知错,此类话语日后我再也不提,我夫妻二人同甘共苦,风雨不惧。前面有个小镇,这三十年来,为寻求丹药,我们一直风餐露宿,未曾好好歇息,而且……而且,大哥也好久未曾一亲月儿芳泽,不如今夜我们便……嘿嘿!”
黄月黎何等聪明,岂不明白韦雕斯此刻心意?
得知韦雕斯色心一起,黄月黎羞红俏脸,手指用力狠掐韦雕斯手臂,韦雕斯哎哟大叫一声,黄月黎乖巧将头依偎在韦雕斯肩上,韦雕斯瞬间露出一副淫邪之相。
夜幕降临,丹灵大陆南部区域某一城池之内,严诚与奇奇闲逛于大街之上,两人一筹莫展,也一脸不悦。
步行片刻,严诚道:“奇奇,今日已晚,不如我们先回客栈。看来此城依旧如此,根本不存善祖元丹任何记载,歇息一夜,明天我们便赶往下一城池。”
奇奇微微点头道:“嗯,南部区域,我们已探查大半,关于善祖元丹的下落,仍然是个不解之谜。世俗之中,根本无人听过此丹,说不准善祖元丹从未进过世俗。时隔三十载,诚哥不如问问屌丝与月儿姐姐目前状况。”
严诚道:“此事回客栈再说,了解一下二哥近况也理所应当,毕竟三十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
然而,就在严诚与奇奇提及韦雕斯之际,严诚储物袋忽然一震。严诚灵气感知释放而出,乃宗门令牌传讯而来。严诚取出令牌一看,说曹操,曹操到,传讯而来之人正是韦雕斯。
韦雕斯传讯内容所述:三十余载,未曾寻得善祖元丹蛛丝马迹。二哥不才,令三弟失望。不过,近日得一消息,丹灵大陆南部之巅有一老祖,此人神神秘秘,脾气古怪,炼丹造诣高深莫测,早已登峰造极,此人乃丘丹宗一名隐士,人称告白仙尊,寻得此人,或许可以解开善祖元丹之谜。半年之后,南部区域此镇相见。
看过传讯,严诚总算找到一丝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