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野鹤的生活,对于严诚而言,可遇而不可求。看着古青松总是保持着一种悠然自得的神态,严诚打内心羡慕。
茅舍中,师兄弟二人再见,甚是亲切,两人相互调侃片刻,刚才言归正传。
严诚道明来意,古青松进入沉思。
片刻之后,古青松开口道:“师弟,关于记忆全失,性情大变一说,为兄的确有所耳闻。这种情况,并非师弟猜测的那般,人的记忆被人抹除,而是此人的记忆被人封印。此乃一种高深的功法,为兄从未接触自然不懂施展。记忆藏在每个人心灵深处,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淡忘,深刻的记忆,则无法消失,也永不磨灭。正因如此,所以,为兄断言,师弟的猜测已然步入了误区。至于性情大变,就更好解释,只需将某人记忆封印之后,灌输自己的思想,让其初识这个世界,认为施法者所言永远都是正确的即可。而若想被封记忆之人得以恢复,也非常简单,只要解除此人心灵的封印,此人曾经的记忆便会回归,性情也自回恢复原样。”
闻言,严诚急促的问道:“师兄,那你可有破解封印记忆之法?”
古青松微微摇头道:“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解除封印,施法者便是的最佳人选,其余之人恐怕很难为之。封印记忆确切的说乃一种结界,受法则控制,其他人即使懂得解封之法,也未必能够破除施法者种下的结界,神智可以说只要稍有差错,便会导致受害人神魂破灭,变为痴呆。”
闻言,严诚心凉半截。
不过,严诚还是问道:“依照师兄所言,那师弟的爱妻将永远受制于人?”
严诚话音一落,古青松内心一惊开口反问道:“师弟,你所言之人,乃是弟妹?”
事已至此,严诚毫不隐晦将事情来由一一道明。
茅舍内,随着严诚的一席话,气氛瞬间变得极其紧张,古青松眉头一皱,也再度进入沉思之中。
片刻之后,古青松道:“关于灵鸾宗一事,清再已经向为兄说明,唉!道消魔长,天意所致。关于弟妹记忆被封一事,唯有等待师弟你成就灵神,方有一线转机。”
严诚道:“师兄,若要施法之人为内子解除封印,极不现实,恐怕比成神还难,师兄你见识广博,难道真无其他方法可以破解内子的记忆封印?还请师兄为师弟我点盏明灯。”
严诚言语有些激动,古青松何尝不知严诚此刻的心绪?见严诚被情所困,古青松也是略为担忧。因为严诚这一心结不解,未来成就灵神,恐怕很难实现。
古青松开口宽慰道:“师弟,关于此事,你还需放开胸怀。师弟被情所困,只会影响师弟未来的一生。咳!看来师弟注定一生坎坷,事已至此,即使为兄再多劝解,恐怕也无济于事。师弟如果心结不解,恐怕未来也难成大器。好吧,师兄倒是也曾经见过记忆封印自动解除的一个先例。”
严诚急促的道:“师兄请讲,师弟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