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内,奇奇与魁梧修士的战斗完全偏向奇奇一侧,就在奇奇准备施予魁梧修士一击重创之际,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为此,奇奇行动也当场止住。
声音分别为严诚与疯癫妇人传来,奇奇停下进攻之势,立马改变初衷,一把将魁梧修士拎起带到严诚的面前。
此刻,疯癫妇人跪倒在严诚跟前不停求饶,见疯癫妇人这副姿态,严诚于心不忍,立马扶起妇人。
严诚开口道:“这位夫人,故弄玄虚,设下陷阱,不会只是为钱财方才引我兄弟二人至此吧?如你等这般修为之人,放到任何一个宗门,哪里不是享尽荣华富贵的命,你们也根本用不着沦落至抢劫这一地步,其中究竟有何缘故,夫人不妨直言,本人洗耳恭听夫人背后不为人知的故事。”
妇人看了严诚一眼,毫不隐晦开口道:“高人行事,高深莫测。民妇自知小小的伎俩,根本逃不过两位高人的法眼。民妇引二位到此,确有目的,为的只是试试两位的实力,民妇得罪之处,还请两位高人恕罪。民妇名为聂云凤,曾经的确也是一名大家闺秀,嫁人之后,更是衣食无忧,享尽人间繁华。不过,自从民妇夫君千年之前练就一身邪功,就性情大变。特别是他的秘密被我察觉之后,他便是要致我于死地。还好我提前得知实情逃出深宫,今日沦落于此,也正因此故。民妇习有一门功法,有混乱气息之效,逃离夫君魔爪,来到此地装疯卖傻,一是为了避开民妇夫君的耳目。二是只为等待一名修为高深之人出现。而两位高人正是民妇等待之人。”
闻言,严诚恍然大悟,同时也是内心一愣。
严诚不解开口问道:“我兄弟二人压制修为,就凭夫人的能力,应该无法看穿我二人的真正修为才是,夫人又如何得知我兄弟二人便是夫人欲等之人呢?”
聂云凤回道:“一切皆是民妇的直觉!第一次见到两位高人,两位气宇轩昂,正气凛然,再加上两位的侠义心肠,民妇便隐约从中感受得到,两位底蕴深厚,深不可测,绝非等闲。于是,民妇便悄悄跟随两位身后,得知两位行踪,方才刻意设下此局以作试探。果然不出民妇所料,两位高人的确非同凡响,乃世间罕见的奇才。”
闻言,严诚内心又是一怔,被人跟踪严诚却截然不知,还三番两次中了妇人的道,严诚顿感一阵背皮发麻。
很快调整好心态,严诚开口道:“夫人谬赞,引我二人前来,究竟所为何事,夫人不妨直言。”
聂云凤道:“民妇想借助两位之力,查明民妇夫君性情大变一事。”
聂云凤话音落下,严诚不解的道:“夫人口口声声已经明确,夫人的夫君乃练就邪功所致,为何至此还加以怀疑?”
聂云凤道:“关于此事,民妇内心一直耿耿于怀,它并非表面这般如此简单,其中蹊跷虽然民妇不敢确定,但跟随夫君生活几万年,也深知夫君的品行,他绝不可能违背道义,练就魔功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闻言,严诚略微思索,片刻之后,严诚继续问道:“夫人,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