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内堂,老者与朝文熙相视一眼,随后离开,只剩严诚与朝文熙两人在内。
严诚布下一道结界,故作神秘的开口道:“朝宗主,在下姓严,机缘巧合之下与贵夫人有过几面之缘,从其口中得知,似乎宗主与夫人感情上出现些许问题。正因如此,所以贵夫人方才特派严某前来,除了充当二位和事佬外,尚有一个惊天的秘密需要告知宗主,不知宗主愿不愿听?”
闻言,朝文熙不以为然的道:“严兄弟,你有话不妨直言,本宗自当洗耳恭听。”
看似朝文熙不以为意,实则不然,朝文熙内心迫切想要知道严诚口中所谓的惊天秘密。不过,朝文熙对严诚却保持着八分怀疑的态度。
当然,关于朝文熙心有戒备,心存质疑,严诚自然也心知肚明。
为获取朝文熙的信任,严诚到此必须装作另有目的。
因为倘若严诚只为服务大众的话,严诚即使说得天花乱坠,恐怕也无人能够相信严诚的鬼话。何况朝文熙乃一宗宗主,并非等闲,再加上他幕后的那名老者,严诚只要行踪踏错一步,必然会原形毕露。
所以。严诚此行必须另有目的,否则,绝不可能取得朝文熙的信任,特别是朝文熙背后的那名老者。
严诚奸邪一笑道:“看来朝宗主也是性情中人,严某也就不需拐弯抹角,严某道出秘密,需要一百亿金币。金币到手,严某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此秘密原原本本告知朝宗主。”
严诚话音一落,闻言,朝文熙内心一怔,深吸了一口凉气。
朝文熙眉头一皱道:“看来严兄弟并非为化解本宗与本宗夫人的矛盾而来,而是为了敲诈本宗而来。一百亿金币,严兄弟,你未免有些牙齿过长了吧?”
闻言,严诚不惊不恐,不慌不忙的道:“朝宗主,此秘密有关朝宗主一生英名,别说区区一百亿金币,就算一千亿金币,朝宗主听闻,恐怕也不会迟疑。”
严诚故作贪得无厌,闻言,朝文熙眉头皱得更高,立马灵气感知严诚的修为,严诚伪造自己的修为只是一名灵仙初阶修为的修士,朝文熙自然不将严诚放在眼中。
朝文熙终于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速度之快,伸出一手一把扣住严诚脖颈命门道:“敲诈本宗,你可知是死罪。”
严诚被朝文熙扣住命门,故作艰难挤出一句话道:“朝……朝……朝宗主,倘若你对严某下手的话,朝宗主修炼邪功的秘密立马传扬除去。今日,严某敢一人独闯龙潭,自然早已布下眼线在外,只要严某音信全无,相信朝宗主一世英名定会尽丧于此,毁于一旦。”
严诚所言满是威胁,闻言,朝文熙微微松开扣住严诚脖颈的手道:“此事你如何得知?”
朝文熙思索片刻继续道:“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快说,那个贱人究竟身处何地?”
严诚拍开朝文熙扣住自己咽喉的手,严诚咳咳两声开口道:“钱一到手,严诚自当如实奉告。当然,严某也可以为宗主代劳,必将此事办得妥妥当当,干干净净。不过,夫人手下尚有一名灵仙中阶修为的修士,若想将几人连根拔起,宗主需要再加一百亿金币。”
闻言,朝文熙哈哈一笑道:“你未免太小看本宗了吧,就凭你一面之词,你便以为本宗便会相信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