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展开,在场五人一片哑然,整个大殿寂静无声,除了朝文熙面不改色外,其余四人何尝不是严诚这副鬼样,一脸茫然?
此刻、奇奇不解的开口道:“画卷装裱得不错,十分精致,也十分典雅,只是这画中内容好似奇奇孩提时候尿过的尿布,奇奇根本看不出画中所画何物?”
严诚看了一眼奇奇道:“奇奇不许胡言,此乃大师之作,其中意境高深莫测,又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够理解得透?”
严诚此言一出,一旁的何金忠高呼称赞道:“妙,实在是妙,画面墨笔挥洒自然,形态栩栩如生,字迹行云流水,强而有力,不愧为当今世上难得的墨宝,真是妙哉,妙哉啊!”
闻言,奇奇一脸诧异的问道:“何兄,莫非你能看出画中所谓何物,表达何意?不如何兄说说,这幅丹青栩栩如生之处?”
奇奇问语落下,何金忠微微一震。
何金忠尴尬一笑道:“本人才疏学浅,的确看不出所画何物,正如严兄弟所言,大师之作贵在意境,也正因在下看不出其意,所以才称赞此作妙不可言。”
闻言,奇奇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看不懂就是好画,那下次我也可以舞文弄墨,成为一代名家了。”
严诚道:“奇奇,不许放肆!”
奇奇一脸不悦,也不敢继续造势。
严诚看了一眼神色泰然的朝文熙问道:“朝宗主,严某对画的确研究不深,见宗主一脸泰然,不如,朝宗主为我等解释一下该墨宝的不凡之处如何?”
闻言,朝文熙顿时一愣。
朝文熙结结巴巴的回道:“严先生,这……本人……本人获此丹青,也曾……也曾废寝忘食参悟多次,至今也……未能……悟透画中的含义。严先生,实在抱歉,对此,我无从解释。不过,先生无需怀疑,此丹青必定能够吸引文德阁宗主,这一点朝某敢以人头作为担保。”
闻言,严诚顿时一脸无奈。
忽然,严诚想起地球时某些所谓国家级书画殿堂的混账败类,他们随随便便一顿涂鸦烂作,便能卖上十万,百万,甚至更高的价格。
而那些认认真真,矜矜业业,挥笔洒脱,妙笔生花,能够描绘世间百态的能人,却进不了殿堂。他们只能露宿街头,为他人写写对联,画几幅山水谋求一顿温饱。
思索到此,严诚心想:“也许这就是以丑为美的狗屁惯例,又或者是某些人权力的体现。唉……我还以为这一现象只存在于地球,原来修灵世界也不例外,混账之作唯有狗屁不通的混账自己才能深刻体会。我呸,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