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弟子开口道:“这位参赛者,还请自报家门。”
严诚直言不讳开口道:“在下姓严,单名一个诚字,自幼习文习武,特来参与贵宗诗词大会,以鉴证在下多年的所学。”
闻言,这名弟子看了一眼严诚道:“你叫严诚可对,你就以城墙之外的这片枯草为题,即兴创造一首诗词,而后记录于纸上。作好之后,交到城门中间长老手上即可。记住,半年之内不得走远,本宗附近千里之地有一城池,名为春深城,你的诗词经本宗长老阅览评定过后,如果入选,本宗自会派人前去春深城通知于你。若是半年过后,你若依旧未能得到本宗消息,由此说明,你的诗词并未入选,也就失掉此次参会的资格,你便可以离开春深城。本人所言,你可明白?”
闻言,严诚微微躬身点头认可。文德阁弟子递给严诚纸笔墨后,严诚与严奇二人来到城墙下一处无人之地。
看着眼前这片泛黄的枯草,严诚眉头一皱,开始沉思酝酿。
对于自作诗词,严诚扪心自问,自己没有这个能耐。
此刻,严诚唯有借用地球时古人所着的诗词,希望能够一展锋芒,蒙混过关。
严诚思索之间,关于描述花草的诗词不胜枚举,严诚回忆片刻之后,一首既简单又得体的诗词位于严诚脑中一闪而现。严诚认为,它非常符合眼前的场景。
严诚微微点头,露出一副欣慰的笑容便开始动笔。
来到修灵世界,严诚灵丹尚未觉醒那段时日,严诚在方欣梅的严格管教下,饱读诗书,结合严诚地球时的认知,严诚倒也练就一手好字。
严诚笔尖沾墨,墨汁沾纸,笔走疾风,一撇一捺行云流水,铿锵有力,简简单单的几行字瞬息之间便显现于纸上。
严奇一看,比出一个拇指道:“诚哥还说自己没有文采,单论诚哥笔下的铁画银钩,一般人已无法媲美。诚哥字迹工整,墨迹清晰,惊若翩鸿,婉若游龙,实在难得。诚哥,你写的字一级棒!”
夸赞完严诚,严奇看着严诚墨宝开口念道:“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好诗,好诗,廖廖几句话,不仅道出野草的秋枯春荣、而且还阐明了野草岁岁循环的生长规律,此诗实在妙不可言!诚哥这首诗必定赢得他人的赞赏。”
得以严奇一番夸赞,严诚老脸微红皱起眉头,看着纸上的词句,严诚不由顾景惭形,心生惭愧。
严诚开口道:“希望此诗如奇奇所言,能够得到他人的赞赏,如此一来,求见文德阁宗主一事,我们也不必大费周章。”
严诚将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前四句抄录纸上,做完一切,严诚便来到城门中央坐着的文德阁长老面前。
严诚躬身双手将诗词纸张奉上,长老接过一看,两眼圆瞪,瞬间沉静于诗句之中。
半晌之后,文德阁这名长老对着严诚非常恭敬的开口道:“这位先生,好生才华,以草为题,寥寥几字,便能道明野草的情境与规律,不错,不错!妙哉,妙哉!不仅如此,而且先生的墨笔也非常值得欣赏,笔走龙蛇,铁画银钩,曲尽其妙,飞来神笔,每个字都表现的活灵活现。”
闻言,严诚的内心更是羞愧,不过,想到自己笔下的功夫,倒也有点可取之处,严诚这才稍微找回一点尊严。
毕竟字是严诚亲笔所写,并非复制诗魔白居易老先生的字。为此,严诚多少得到一丝安慰,倒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