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阁议事大殿内,于书雁与陈长老略施小计,不多一时,便引得文德阁心存私欲的两人不打自招,自动投案。
然而,两人虽有私心,但并非因为个人私欲,一切只为宗门弟子利益出发,再加上众人纷纷为两人求情,于书雁并非顽固不化之人,内心自有定数,自然不会对两人进行严惩。
于书雁仁义天下,放过两人。不过,两人的确犯错,重罪可免,也需小惩大诫。于是,于书雁于此立下誓言,此类有损宗门之事日后若有人再犯,于书雁必将严惩不贷。
正因如此,所以于书雁也获得在场众人打内心的敬佩,文德阁一群高层也在此一刻,万众一心,变得更为紧密团结,大殿气氛也变得更加和气。
宝座上,于书雁道:“各位多年的兄弟,今日之事,日后我们心照不宣,也不得宣扬,更不能对他人心存怨恨。此事就此作罢,就当从未发生,明日大会照常举行,按我部署,各位下去各负其责,办好此事。各位切记,千万不能再出差错与不公行为,否则,一经查处,本宗决不姑息。”
于书雁话音落下,闻言,众人齐声应答,而后陆续散去。正当所有人走出大殿之际,于书雁开口道:“陈长老请留步,陈长老刚才所写诗句,意境之深,值得推敲,陈长老可否与我内堂一同品味一番?”
闻言,陈长老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于书雁恭敬的道:“宗主美意,属下自当奉陪。”
说完,等待众人消失于大殿之中,于书雁带着陈长老也来到大殿内堂。
内堂中,两人落座,于书雁以诗词为由,留下陈长老一叙,除了一同研究这首诗词之外,于书雁看中的也是陈长老为人宽厚与正直的品格。
打开诗词纸张,两人细细品味,经过一番推敲,两人对此又是赞不绝口。
片刻,于书雁岔开话题开口问道:“陈长老,你对本宗刚才的决策有何意见?”
陈长老饱读诗书,心性成熟,于书雁此言一出,陈长老岂能不明于书雁言外之意?
闻言,陈长老回道:“宗主以德服人,重情重义,处事刚柔并举,游刃有余,自然深得人心,属下万分佩服。属下有一事不明,宗主让属下留下,应该不仅为此,宗主有何吩咐,不妨直言吩咐。”
于书雁微微一笑道:“陈长老你果然明白我心,副宗主萧玉秀此去寻找严诚此人有段时间,也不知结果如何。陈长老,你与严诚有过一面之缘,还请陈长老立马赶去支援一下萧宗主,以免错过此人,实为本宗一生的遗憾。”
闻言,陈长老哈哈一笑道:“宗主爱才,属下自当全力以赴。事不宜迟,那属下这便告退,去往群书城一趟。”
于书雁道:“那就有劳陈长老了!”
陈长老起身朝于书雁躬身一礼,而后身形一闪,消失于大殿之内。
春深城某客栈厢房中,严诚、严奇兄弟二人郁郁寡欢,正为求见文德阁宗主于书雁一事一筹莫展。
严诚开口道:“未知文德阁诗词大会延续多长时间,拜访其人,需要掐准时间,去早无用,去迟又怕错过,此事的确有些棘手。”
严奇道:“诚哥,以免错过最佳拜会时机,不如,我们去往文德阁附近一座山峰上落脚,便于随时观察文德阁的动态。大会一经结束,我们即可上门拜访。如此一来,错过拜会文德阁宗主的机会即可大大降低。”
闻言,严诚微微点头道:“严奇聪明,此方法不错。严奇不愧是诚哥的好帮手,此事就此决定。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