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罗棋居所外,段罗棋推开大门,大厅中央,一桌子美酒佳肴香气扑鼻而来,段罗棋请进严诚二人,三人刚刚落座,段罗棋便举杯邀约。
一杯酒下肚,段罗棋开口道:“于贤弟,算算时间,距离上次你我一别已有万年,贤弟风度依旧不减,为兄却是风烛残年。”
于书雁道:“段兄何出此言,段兄虽然大器晚成,但破仙过之后,便后起勃发,大侧大悟,短短十几万年,修为突飞猛进,成就半神修为,立于修灵世界巅峰之上,此等神速的进步小弟实在望成莫及?段兄老当益壮,寿元漫长,又何来的风烛残年?”
闻言,段罗棋微微一笑道:“提到当年,贤弟对为兄确有再造之恩,若不是当年于兄奋不顾身,慷慨出手,想必为兄早已陨落于两界秘境。这一杯为兄敬你,以表当年贤弟救命之恩。”
于书雁道:“段兄言重!段兄一直不忘此事,每次见面旧事重提。说明,段兄实乃一位重旧重情之人。提及两界秘境,小弟至今依旧记忆尤深,段兄位于沙场,可谓无比勇猛,如若不是段兄的这份豪情,小弟今日又岂能安然与段兄于此叙旧?若说恩泽,段兄对小弟不是恩情更重么?”
两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两人的一字一句传入严诚耳中,为此,严诚对二人的性格也更为了解。
两人情义深如潭水,于书雁却愿背信弃义与严诚同流合污,合谋施策应对段罗棋,于书雁这份恩情,也深入严诚的内心,已然深根蒂固。
天色完全暗淡下来,堂内点燃灯火,于书雁与段罗棋侃侃而谈,推心置腹,提及当年之勇,两人时而感伤,也时而欢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直至两人叙旧论到各自兴趣爱好之际,于书雁方才将此行目的搬上桌面。
于书雁道:“正因知晓段兄棋艺高超,棋逢敌手,所以,今日小弟特带贤弟前来,也是希望贤弟能够得到段兄的指点。”
段罗棋道:“贤弟啊贤弟,看来你今日到访,真有带着目的而来,并非真心与为兄叙旧而至。贤弟,当今大陆,贤弟应该知晓,能与为兄对弈之人,寥寥无几。而这小子,修为平平,棋艺自然好不到哪里,为兄还真未将这小子放在眼中。”
闻言,于书雁微微一笑道:“段兄此言差矣!小弟今日能与段兄一叙,小弟的这位贤弟可谓功不可没。若非小弟偶遇严贤弟这位对弈奇才,小弟怎敢放下宗门诗词大会而不顾,万里而来行段兄叙旧?这正是小弟深知段兄酷好棋局的结果。段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小弟乃无事不登三宝殿之人哟。”
于书雁话音一落,段罗棋道:“为兄只是一句戏言而已,贤弟何需如此紧张介怀心上?难得棋逢敌手,为兄其实乐在其中。不过,若这小子想与为兄对弈,输赢总要有些东西以作助兴。不然,平平对局,不惧输赢,恐怕大家都会力不从心,有所保留。”
段罗棋此言一出,正中严诚下怀。
然而,于书雁却感觉不妙,只能看了严诚一眼求助。
严诚心领神会,立马接过话语开口道:“段宗主所言甚是,棋艺对决,只为学习,定然不会提起宗主的兴致。不如,宗主与在下就来个小小赌注助兴如何?”
闻言,段罗棋道:“是何赌注,你不妨说来听听,能否让本宗动心出手。”
严诚手指划过储物袋,一部卷轴现于手中。
严诚开口道:“前辈请看!不如以此作为赌注,可否让段宗主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