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于书雁立马开口解释道:“武贤弟,你千万不要多心,为兄并无刻意前来挑战之意。只是我这贤弟严诚一身修为与武贤弟极其相似。也正是遇上严诚之后,为兄立马想起武贤弟,武贤弟武技名扬天下,而严诚也精通搏击,正因如此,为兄特来拜访,一是与武贤弟叙旧,二是请武贤弟指点严诚一二。所以……”
未等于书雁话音落下,武杨天哈哈一笑打断于书雁话语开口道:“于兄不必介怀,于兄能够想到扬天,我高兴还来不及,何况于兄今日还送上大礼呢?如果扬天找于兄切磋的话,于兄肯定百般推脱,而今于兄亲自登门,带来这位严兄弟,扬天何乐而不为?”
闻言,于书雁尴尬一笑道:“武贤弟,果然豪气干云,我兄弟二人客气的话,无须多说,来,为兄敬贤弟一杯。”
说完,两人酒杯轻碰,而后一口下肚。
五人一顿宴席从戌时吃到子时,此刻除了奇奇之外,严诚四人皆是酒意七分。
于书雁道:“武贤弟,今夜酒宴实在痛快,不如暂且到此。为兄此次拜访贤弟,其实还有一事相求,便是希望贤弟借《修灵创世》中卷供严诚一阅。”
闻言,武杨天顿时一愣道:“于兄,此卷神有旨意,不得我们三大宗门合而为一,难道于兄已经忘记?”
于书雁道:“武贤弟,对此,为兄并未忘记。武贤弟也说,灵神旨意只针对我们三大门派不可合并此卷,却并未挑明他人不可借阅。此行,借书一阅之人只是严诚,并非你我二人相互交换,即使灵神降罪,也罪不在你我。”
于书雁此言并非毫无道理,闻言,武杨天顿时陷入思绪。
武杨天思索片刻,仍有质疑的回道:“于兄,此事恐怕不妥,恕扬天不能从命。”
于书雁道:“看来贤弟还是心存忌惮,信不过为兄。”
武杨天道:“于兄言重,扬天并无此意,只是此事实在为难。不如这样,如果严兄弟能在武技上胜过本人,将本人打倒,本人愿意与于兄同舟共济,冒一次险。万一灵神降罪,我也有搪塞的理由,声称自己技不如人,卷被抢走。”
武杨天话音一落,于书雁看了一眼严诚,严诚心念一动,立马试探性的开口道:“武宗主,比武切磋本来属于一件交流感情的乐事。不过,武宗主言外之意,似乎要与在下生死相搏,实在太伤和气。那么借书一阅之事,在下还是打消这一念头为好。”
闻言,武杨天道:“严兄弟,此事你尽可放心,你我对决,绝对不是生死相斗。严兄弟万里而来,诚心到此借书,武某绝不能拒严兄弟于千里之外,为的只是给武某一个借书的理由。为确保我二人比试万无一失,不伤及对方,伤了和气,我会压制与你同等修为,并且设下规则,以一炷香为限。我二人同处一直径五米的圈中,若谁先出了圈,便算谁输。倘若一炷香点完,你我仍在圈内,也算我输,《修灵创世》中卷武某自当奉上。若是严兄弟棋差一着,不及本人,日后借书一事两位也莫提就是,我们依旧把酒言欢,不知本人提议,严兄弟意下如何?”
闻言,武杨天的提议,正中严诚的心意,严诚想也不想便点头答应。
因为严诚此行,本就少不了与武杨天一战。
所以,严诚也想看看,自己如今的实力,与一名半神修士究竟差异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