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家宅,林秋燕与叶恒楣经常吵闹,永无休止,叶天成左右为难,也是不知所措。
叶天成只恨自己这儿子太不争气,不会讨好儿媳,以至三两个月,林秋燕便大闹厅堂一次。
此情此景,叶天守、王文书、古宁三人对此早已见怪不怪,遇上这样的事,起初三人倒是帮忙解劝。然而,此类事情接二连三,时有发生,三人劝解无果,干脆坐视不理,假装视而不见,以免烦心之事波及自身。
此刻,叶天成看着堂下一幕,心烦意乱。自己这儿子乃是叶家的长子,又是叶家唯一的灵仙修士,虽然叶恒楣对叶家的家业毫不上心,但叶恒楣对于叶家的名声却起到极其重大的作用。叶天成又岂能真的将叶恒楣赶出叶家,干出此等无稽之事?
就在叶天成黔驴技穷骑虎难下之际,古宁凑到叶天成耳边轻声细语嘀咕几句。闻言,叶天成顿时面色大喜。
叶天成道:“秋燕,这兔崽子我日后自会好好管教,秋燕你也不必着急,倒是灵鸾宗重建一事,你二人身为灵鸾宗弟子,宗主归来,灵鸾宗正是用人之际,你二人为何久居家门,不管不顾,这可不是作为灵鸾宗弟子应该有的品性。”
叶天成此言一出,叶恒楣与林秋燕顿时一愣。
叶恒楣立马从地面爬起身来问道:“父亲,真有此事?”
叶天成道:“兔崽子,你身为灵鸾宗弟子,难道如此重要之事,你会不知?”
闻言,叶恒楣看了林秋燕一眼,恶狠狠的开口道:“宗门令牌早已被这妮子破坏,孩儿根本不知宗门其事,都怪这妮子平时太过恶毒。”
叶恒楣话音一落,林秋燕火冒三丈。
为避免两人继续于此胡闹,叶天成心念一动道:“秋燕,兔崽子,你二人怎么说也得到灵鸾宗多年的眷顾。所谓师门之恩,不可不报,这也是我们为人的最低标准。你二人现在已知此事,如何抉择,你们也许凭心而论,仔细思考一下。”
闻言,叶恒楣想也不想便开口道:“秋燕,现在可是发挥本老大大用之际,回到宗门,本老大日理万机,绝对不会再去饮酒作乐。话说回来,我也只是喝喝酒而已,又不是去干那些伤风败俗之事,秋燕,你又何必耿耿于怀,整天与我纠缠于此事之上?唉……无需多言,我们立刻赶回宗门,一探究竟。说不准宗主得知本人灵仙的身份,还会给本老大一个长老或者客卿甚至副宗主之类的职务做做,嘿嘿。”
闻言,林秋燕哼的一声。
然而,林秋燕表面看似仍在生气,实则不然,林秋燕内心早已迫不及待,很想立马返回宗门。
见此一幕,叶天成内心一喜,一脸微笑的开口道:“既然如此,你们也无需久居家门,你二人准备何时返回宗门?”
闻言,叶恒楣看了林秋燕一眼,林秋燕立马开口道:“公公,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启程。正如公公所言,宗门对我们不薄,宗门重建,我们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也该为宗门尽自己的一份力量。”
闻言,叶天成、叶天守、王文书、古宁四人如释重负,立马放下心中大石,四人不约而同长长舒了一口凉气。